俄然间,他感觉本身这伤也受得还算值得:如焦清蕙所说,第一她和歪哥的一饮一食,都是颠末层层监督,毕竟是栽过一次,再栽一次,不大能够。第二两人深居内帏,外人想要动手都难。真要对于二房,天然从他开刀……为了让他不再涉险,她连宜春票号,竟然都说得出一声‘护不住那就不是我的’……
可良国公却半点都没有放松,他又再喝道,“那人头呢?这只能是家里人干的事――你右指模了指模这我晓得,左手伸出来,当着我的面,双手再印一对!”
这么严峻的控告,权季青不能不作出反应了。他站起家子,缓缓地提起了长衫下摆,在良国公跟前跪了下来。
“本也没筹算扯进火器里。”权仲白说,“你说得对,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件事不是我能管得了的。我想要的,还是――”
权仲白的眼神暗淡了下来,他实实在在地拥住了焦清蕙,低声道,“好吧,这但是你说的,今后就是跟我落进十八层天国,滚刀山下火海,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也别抱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