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奸刁地笑道:“不过景将军但是欠我一次,今后补回。”
傅书言内心揣测,给景钰肩头的旧伤施针,一个月充足了,即便不能病愈,伤痛能减轻。
傅书言让景钰褪去一只衣袖,暴露一侧肩背,用手揣摩按压,肯定穴位,手握银针,轻柔提插捻转,问:“将军感受疼痛吗?”
高恪哈哈大笑,“听着仿佛一桩买卖买卖,王妃的说法,太功利了,莫非言mm不给景将军疗伤,景将军就不收言mm做弟子,又或者是景将军不指导言mm骑射,言mm就不给景将军疗伤。”
傅书琴站在屏风后看了一会,蹙眉不敢再看,高恪怕她严峻,影响胎儿,搂着她去西屋。
傅书琴觉得mm买胭脂水粉之类的,道;“十两银子那里够用,取二百两银子。”
傅书琴看看mm,又看看景钰,迷惑地问;“你们在那里见过,景将军刚回都城不久。”
东间里就留下傅书言和景钰,傅书琴早就退了下人,连知儿都站在大门口,没有叮咛不得入内,年青男女共处一室,即便是治病,总归不当,傅书琴是筹算把mm许背景钰,不然那里肯承诺这类事,今后成绩伉俪,无所谓了。
高恪看眼老婆,傅书琴跟他对视,意义是言mm的婚事一个月充足了。
世人都笑了,氛围轻松很多,说定每日傅书言放学后景钰来王府,陪傅书言练骑射,傅书言为其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