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从你身上连本带利收回来,本日你先把四个丫环的份,一并先付了。”
薛媒婆一走,高敏从帷幔后走出来,对荣亲王和罗氏道;“我要嫁给卫廷瑾。”
罗氏内心不肯意,女儿身为郡主,嫁给侯府嫡子算下嫁了,还是一个庶出的,一个小小探花,就是状元郎娶她皇家郡主也是攀附了,开言道:“薛妈妈,传闻卫家小侯爷被靖安侯夫人不容,不知为何赶了出来?”
高璟倏忽想起之前的事,傅书言去卫廷昶书房喝了有毒的茶水,接口道;“廷昶家的事,我略晓得一二,卫家世子的丫环在主子茶水里下毒,查出这个丫环是卫家小侯爷收用过的,靖安侯夫人大抵因为这个事,令他搬出侯府。”
“夫君,不细心看看吗?”傅书言哆颤抖嗦声道。
傅书言弄了一阵草药,总闻着衣裳上有股药味,她从小闻着这类味道长大的,习觉得常,高璟有洁癖,她怕高璟不风俗,命丫环备水沐浴。
“让他们出去吧!”高睿道。
荣亲王高睿一向没说话,这时道;“靖安侯府的卫探花,我见过,面貌却如这妈妈所说,靖安侯卫廉跟我干系不错,两家攀亲门当户对,不过卫家小侯爷仿佛是庶出?”
“妈妈要说的是哪一家?”傅书言打断她,长篇大论的不耐烦听下去,媒婆说的都是这一套,华而不实。
傅书言偷着瞄了高璟一眼,看高璟没甚么神采,“儿媳德才陋劣,常恐服侍夫君不周。”
月桂站在一旁,早已备好漱口水,傅书言尝后,用净水漱口,嚼点甘草,以免中毒。
“不晓得甚么病,昨日太病院的太医来了,王妃有命,不让屋里的人往外说。”
傅书言验草药极细心,她开的药铺,买最好的药材,制成成药,精挑细选。
傅书言出门,跟着的人许妈和一个婆子,都是傅家陪嫁的人,傅书言叮咛小轿先去都城东南铜钱胡同。
容华郡主高敏本日没去书院,容华郡主高敏打一日鱼晒三日网,高敏已及妍,母亲罗氏开端给她筹措婚事,听小丫环返来讲,媒婆上门提亲,遂带着一个丫环走到母亲上房,绕道后院,躲在帷幔后偷听,听媒婆提卫廷瑾,心中暗喜,恐怕父母不承诺。
罗氏看着傅书言,“儿媳,卫家的女人不是跟你是结拜姊妹吗?卫家小侯爷小时候我见过,现在这几年大了,还真没见过。”
少夫人沐浴,跟前贴身的月桂和豆蔻服侍,胭脂和青黛站在屏风后,等着内里添水,好去抬水。
傅书言此生不想跟卫廷瑾再有任何干系,事与愿违,卫廷瑾野心勃勃,早觊觎容华郡主高敏,容华郡主高敏被他迷得神魂倒置。
高敏撇撇嘴。
一个丫环出去,“王妃,薛妈妈来了。”
荣亲王高睿咳声,“她是你大嫂,你对大嫂不答应有任何不尊敬。”
“要我退货?”高璟眯眼。
荣亲王问了问儿子河南赈灾的环境,目光暖和看向儿媳,“传闻你给璟儿买了四个丫环?”
傅书言略低身道;“是。”
“都城驰名的官媒薛妈妈,王妃如何忘了?”丫环道。
官媒薛婆子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说媒是她的成本行,都城很多达官权贵的少爷蜜斯的婚事,都是她保的媒,在红娘范畴,很有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