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还是败在了楚茗目光的之下,无可何如地给人挪开了病房门口的位置。
男人微微低头,下颌抵着楚茗柔嫩的发顶。健壮有力的手臂就紧紧贴在他后腰处,热度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不竭传来。
白轶:“不消谢。”
他的目光并不但是纯真的谛视,还带着某种切磋的意味,但是不等楚茗来得及沉思,他就已经淡淡地收回了视野。
白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首做了个聆听的姿式。
那对通俗的眼眸正定定地凝睇着他,眸底暗沉无光,就像风暴到临的前兆。
一只手从一侧伸出,稳稳扶住了他。
“……头疼,”
他透过后视镜瞥见后座的楚茗撑着上半身迟缓坐起,颤抖的手指几主要去扣衬衣的衣扣,却如何也扣不上――最后只是一拢风衣,踉跄着冲出了车厢。
白轶道:“去床上歇息。”
他本来清悦的嗓音此时透着一份淡淡的沙哑,因为节制着情感而略微抬高了尾音,显得格外平静与冷酷。
楚茗:“嗯。”
封闭的车厢里,沉沉的喘.息尚未停歇。楚茗瘫软在真皮沙发上,汗水染湿纤长的眼睫,他的目光微微涣散 ,眼中是一无处着力的空缺。
白哄传媒是文娱圈的龙头企业,平时就树大招风。此次的车祸过分刚巧,实在很难被当作不测对待。
楚茗惊奇地看了他一眼,隔了几秒低声道:“感谢你之前庇护我。”
他的额头缠着乌黑的绷带,俊美无俦的侧脸透着淡淡的病气,薄唇紧抿,眉心微蹙,仿佛在忍耐着某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