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咬牙盯着他,渐渐地,眼睛里升起一团火。
“……操!”
如此变态如此主动的她,如此热忱如此妖媚的她,这哪是平时阿谁陶夭,的确像夜晚里俄然蹿出来的妖精。
下床,他俯身将她抱起在怀里。
“嗯。”陶夭声音淡淡地,仰开端看着他笑,“腿都蹭红了,疼,要你抱我去才行。”
程牧一愣,有点哑然发笑,半晌,话锋一转问:“累不累?要不要洗个澡?”
濡湿的吻落在他额头上、眼睛上、脸颊上、下巴上,最后,她埋头咬住了他耸动的喉结。
他没有推开她。
“嗯。”
房间里充满着浓烈靡丽的气味。
不肯意就不肯意,恼成如许?
她衣衫半褪地坐在他身上,神采怔怔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一俯身又封住了他欲说话的唇。
陶夭没答话,细白的牙齿落在他肩膀上,悄悄地啃。
他在阿谁刹时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差点发作声音。
他一只手紧握着陶夭的手腕,悄悄一提,陶夭整小我踉跄起家,半跪在了床边。
他很肯定,他在她乌黑的眸子里看到了一簇灼灼燃烧的火苗,仿佛气愤,又仿佛仇恨。
“没如何。”陶夭的声音里带了两分漫不经心,“你好了吗?”
浴室里雾气升腾,程牧扶着她软而滑的身子,又一次问:“你这俄然如何回事?”
------题外话------
被女人甩耳光?
打从出世起,程牧还没享用过这类报酬。
程牧看她不说话,俯身压在她耳边,反问:“我有多放纵你,你本身感受不到?”
陶夭用一样沙哑的声音呢喃:“程牧。”
“嗯?”
陶夭趴在他胳膊上,扬起水嫩嫩的面庞:“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轻飘飘一句话,让他刹时回神,气血上涌。
程牧内心有些难以言表的情感,他重新抬起她下巴,看着她解释:“我明天喝了点酒,吓到了是不是?”
陶夭……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