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真低着头不语，过了好久，才哑着嗓子道：“那我还能如何样呢？莫非让我现在就落空嘉艺么？”
陈小柔还没来得及张口，他的俊脸竟俄然凑了过来，像发明新大陆般认当真真地打量起她来。她被他锋利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忍不住问道：“喂，你干吗！”
“扣完保险……九千摆布。”
“三年多。”
“然然有女朋友了啊。”宋奶奶笑眯眯道:“在一起多久啦？”
“右腿也别动。”他竟然发明了！算了，一不做二不休，她又扭了扭腰……
宋清铭神情冷峻，固然极力忍耐，但姜曼璐看得出，他是真的活力了。
这个时候……挂掉是不是不太规矩？
现在陈小柔正站在他陈旧的办公室里，双手紧握着一个粉红色的苍蝇拍，两条长腿扎了一个气壮江山般的马步。
“来几年？”
然后宋奶奶浑浊的眼睛，竟“唰——唰——”的一下子亮了起来，问道：“是不是……有了？”一旁的宋然慢悠悠地挑着一块鱼里的刺，随口接道：“嗯，很有能够。”
宋清铭见他如此，指尖一顿，眸中带着怒意：“顾维真，当初是我把你招出去的，你在招聘时说要在尽力一辈子，还说中国的女装好多都是在抄袭外洋，你想做真正的原创，走本身的气势，可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