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管家,沈管家,拯救!”被挟制的稳婆俄然间情感冲动,对着人群大声嚷嚷,试图摆脱黑巾人的挟持。
何欢紧抿嘴唇,昂首瞪他。
何欢见状,扔下匕首跑向谢三,想要检察他左手的伤势,又怕弄疼了他。
他的话音未落,一声“谢三爷”从街边传来。世人循声看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挟制一名五六十岁的老妇人,缓缓走向谢三。老妇人已经吓得瑟瑟颤栗。
何欢站在一旁看得目炫狼籍。她再不敢上前成为谢三的累坠,只是紧紧握着匕首,慎戒地看着四周,不让任何人靠近她。
“状师?”黑巾人哈哈大笑,“兄弟们都死了,老纸从没筹算独活!”
几近在同一时候,黑巾人的半截手臂,连同他手中的匕首“咚”一声掉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另一名捕快的刀刃已经刺入他的后腰。
谢三远远看着四人,嘴里一阵发苦。
与此同时,林捕头见情势一触即发,顾不得察看谢三,急命部下把黑巾人和稳婆团团围住,自个儿则走向谢三。
“放屁!”
两名黑巾人一左一右,共同默契,招招欲称谢三于死地。可另一方面,两人的共同又过分行云流水,让谢三的攻守都非常顺畅,一时候三人打得难明难分。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过了半响儿,又或许已颠末端一百年,合法何欢感觉谢三左手的衣袖快被鲜血渗入的时候,远远跑来两个浑身血迹的男人。何欢不知他们是敌是友,只能用匕首对着他们,喝问:“你们是谁?”
现在,黑巾人的黑巾早就不知那里去了,先前他们与谢三的缠斗,耗损了太多的体力,这会儿面对捕快的步步紧逼,两人节节败退,只要抵挡之功。再无还手之力。
谢三侧身一步,挡住何欢的视野。饶是他走南闯北两三年,也是第一次看到如许的场面,整颗心“噗噗”直跳,惊诧得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