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点头,“没有,中间昏了几次都是遵循大人您的叮咛,及时叫大夫在一旁诊治的,估计明日才会醒来。”
新帝即位,朝中官员大变动,可惜过了太多年,参与此中事情的官员要么已经告老回籍,要么已经病逝。
翌日凌晨,傅国公府在年关提早忙了起来,傅家祠堂的叔公早早被请入府中等待,并且傅钰又侧重聘请了一些交好的世家前来观礼。
“小人只想一辈子尽忠大人,不想立室。”李生抿唇,“多谢大人美意。”
十九年前……
李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语气中也带着几分动容,“小人的命是大人的祖父给的,小人情愿为大人做任何的事情,何况只是……”
汪延起家,重重的捏上了李生的肩膀,声音沙哑的说道,“这些年,委曲你了。”
“到底她不是真正的傅明娴。”
当初傅国公府堕入危急,傅明湘又心高气傲,一心想要入宫为妃,也不晓得从哪听到的汪延意欲求取傅明娴为妻。
“傅家桓的女儿?”
明净没了,对外只需求交代一声傅明娴自幼贫乏人管束不检点也就是了,傅国公府刻薄,还容下她做三蜜斯,到时候不要再说送给汪延做对食,便是正法都不会有人在乎。
“事在报酬,总不成能完整被抹掉陈迹。”
督主府上一入夜便温馨的可骇,府中的下人除了李生和飘絮以外便再无其他。
因为皇权的更迭,多少百年世家因为站错队而阖族陨落,乃至连当朝首辅梁永士也不能幸免,冤案惨案更是屡见不鲜。
毕竟傅明娴是三房嫡女,是傅政和何知秀的独一血脉,傅政身上有军功,又是为国捐躯,傅明娴不是随便能够打发了的存在。
傅明珊眼中浮起一丝嘲笑,“您别担忧,且不说那汪延必然会看上傅明娴,便是他真的认做义女又如何,一个丢了明净的女子送去汪延的府上,是筹算让汪延头上挂绿不成?”
汪延挑眉,伸手将孟嘉弘的请柬接过,翻开看了看便扔到了一旁,孟嘉弘不过说的是些客气话,保定抚远侯府离应天尚远,好久未见,聘请他入府一聚。
“那就明日吧!”
“只要你还在,只要我还在,就另有机遇。”
以此推算,十九年前则是天顺六年,当时候还是先帝英宗在位,也是大明建国以来最动乱的年代。
傅明娴和傅明茹比拟,如果我是汪延也必然会挑选前者,哪怕大房不肯意信赖,可也是不争的究竟。
书房内,李生笑着将孟嘉弘急送过来的请柬送到了汪延的手中,“大人您真的神机奇谋,明天还说要承诺傅国公府的聘请,晚膳时抚远侯孟世子和傅二爷便已经送来请柬了。”
闲华阁中。
最毒妇民气。
思来想去,傅明湘便对傅明娴动了手脚,派人在她的饭菜里下药,将她利诱又送去了男人到她房中。
“大人您放心,小人必然会帮您的。”李生拱手。
“珊姐儿,如何办?”郑氏抬高着声音说道,“隔着院子都能闻声垂柳院中正在繁忙着,辰时你二叔可就要开祠堂了。”
李生也点头感喟,“赵家的事情倒还好,但是十九年前……太长远了,当年的白叟都已经不在了。”
“珊姐儿,你是说?”郑氏倒吸了一口冷气。
“汪延已经承诺了嘉弘本日返来观礼,您就且等着吧。”
傅明珊笑着点头,“二妹当初的体例还是很好用的,既然那傅明娴和老三那么像,我们也不介怀她们一样的了局。”
“大人,您说……”李生有些游移,“您思疑三年前的事情和十九年前的人是同一小我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