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寂静下来，桌子后的阿姨早停动手中的毛线针，懒洋洋地问：“借书呢？证。”
他找好书才想起借书证忘带了，不甘心肠掏了左边裤袋又去掏右边的。
他目光投向她，有些猎奇有些调侃，庆娣一时无地自容，涨红了脸辩白：“我那里有？当时候我……并且你不是好人，我晓得。”她不晓得的是该如何解释描述当初的感受，当时候积累了太多受挫的情感太多情知迷茫的胡想，正因为他是陌生人，又耽迷于他眼中的鼓励，以是才会一倾而泄。
“那次我走的急，忘了说，你唱歌真好听。真的。”她踏上公汽台阶时又忽地转头过来奉告他。那晚他唱的是她不熟谙的音符，但歌声辽远苦楚，如同天籁般纯洁。他说那是蒙古民谣，他说他有一半的蒙古血缘，他说他唱的是他从未去过的故里。
她无声感喟，也瞥见不远处老公汽上红色的字体，只得在口袋里摸出零钱。
“呵呵，就是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