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粮,你感觉呢。”许军问道。
“又不是结婚,喝甚么喜酒?”王倩声音不大。
“好了,我讲完了,你另有甚么话要说吗?”许军问。
王保振起家把香皂拿来,许军又把香皂递给王倩,然后把刀抽出来,也给了王倩。
香皂上刻着一个“许”字。
王倩又咬了一下嘴唇,“这,这,这真有点不美意义。”
我听到许军讲杀人时,俄然有些毛骨悚然,我仿佛听到那些亡魂,那些冤魂的脚步声在门口盘桓,我也杀了人,当那把刀插入一小我的身材时,竟然是如此的轻而易举,我当时脑筋里茫然一片。
王保振点了点头。
“你呢?”王倩又看了看许军。
“就这么定了,保振,明天你安排人帮厨,我们弟兄们要好好喝一场酒。”许军说。
“不是结婚胜似结婚,这酒必须得喝。”王保振说,“我感觉这船上有股倒霉,该用喜酒冲一冲。”
“你,你们是不是杀人犯,船上的人是不是你们杀的?”王倩问。“如果是你们杀的,又为甚么杀人?”
“好啊。”许军喜形于色,手拍着大腿,“没想到我许军能有明天。”
“这,这甚么意义?”王倩问。
“我也会埋头的,这辈子有你一个我就够了。”我说着这话时,心砰砰跳着,说完后,感受口舌枯燥,如果王倩真选我,和她一小我独守孤岛这辈子也心甘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