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振用袖子擦着脸,“老迈,你下你对劲了吧?”
“接着讲。”许军说。
“老迈,你冤枉我了,我说的是真相,我这小老弟伤得不轻,今早走路的时候,我两条腿就跟螃蟹一样,我得横着走。”王保振说着闲逛着身子。
“你的,非常明白,说吧。”许军端起碗喝了一口,“这饭确切好吃,不错。”
王保振叹了一口气,“事情是这么产生的,女人不错,要甚么有甚么,有屁股,有腰身,明天夜里鼓声一停,我就晓得要出大事了。”
“鼓声一听,女人就拉着我的手,那种迫不及待啊,我感受她在拉着我飞,我当时就想到了一首歌,不,是两小我,梁山伯和祝英台。”王保振看了一眼许军,“长话短说,我进了屋,上了炕。”
“是啊,我真没想到,我是做梦也没想到,能在万里之遥的处统统一个女人,有一个家。”邓家全说。
“是硬了,机会不对,跳舞的时候硬的。”王保振说。
吃完饭,邓家全带着我挨家去告诉。走过一个茅草屋时,我看到昨晚和我跳舞的女人在河边洗衣服。
“对,不能提,我要散散那股盐味。”王保振说。
“好啊,等会你叫我。”
“没事,你们先吃。”邓家全说。
我走到门口,踌躇着要不要拍门。
“不对劲。”许军说,“女人如何弄的你,讲详细点。”
“你说,我这遭了多大的罪啊,别人是一个字,爽,我是一个字,惨,再然后,她就咬牙切齿上床去睡了,我就睡在桌子上。”王保振说道,早上醒来,我听到床上有动静,我仓猝提好裤子,夺路而逃。“
王保振拍着额头,“讲到哪了?”
“我不怕,我可不是绣花针。”我说。
“老迈,如何还听起来让你对劲?”王保振说,“我不明白。”
艾玛昂首看了我一眼,持续洗着衣服。
“那搁出来了?”我问。
“如何弄的?”王保振吸了一口气,“用手弄的,当然是用手弄的我,弄了半天,然后,然后就,我这小老弟,就是不争气。”
“如何弄的?”许军问。
许军正在端碗吸溜着饭,听王保振这么一说,一口饭全喷王保振脸上去了。
邓家全走了,我走到河边,女人比昨夜还要标致,端庄,只看两眼,我就被她的神采迷住了,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
“她给我烧水沐浴,然后本身也洗了,然后就上了床做那事,一弄就弄到了天亮。”邓家全说。
许军笑了笑,“谁他妈的让你猴急的?”
“讲到搓麻绳了。”邓家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