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砸。”
“我去，看到椰子了，竟然吃不到，如果雅克在这里就好了。”
“不可，你得托着我屁股。”我说。
“从速扔了。”
我抱着树想朝上爬，但浑身一点力量都没有，爬了两下，只要二十公分高，便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看到我梦里的椰子树在闲逛，是你晃得吗？”王保振说。
王保振站了起来，我踩在他的肩膀上，伸脱手臂，还差很远。我试着朝上爬，爬了半米多高后，感受本身的手抓不住树了，一下子摔了下来。
“我的也是，两大三小，有粮，我们是做一个梦吗？”
“我快对峙不住了，内心发慌，头也晕，这大太阳都快把我晒干了。”我说。“能有点水喝吗？”
长夜漫漫，每一次展开眼睛，天还是黑的。
“给我来，来，来二十斤。”
“保振，我梦到椰子树了。”我说。“好多椰子，好大好大，比女人的胸都大，内里都是牛奶，比女人的还多。”
“登岸了？仿佛是个小岛。”我扶着椰子树坐了起来。
“看到椰子，却吃不到，我内心更难受了。”我说。
“椰子掉下来了？”王保振问。
“还是务实点吧，我们啃树皮。”
“我没力量坐起来，我想喝口海水。”
我踩在王保振的后背上，伸着胳膊，“够不着，还远着呢。”
王保振望了望树，“用石头砸。”
“好主张，你来砍。”我说。
王保振哎呦一声，趴倒在地上，我一屁股坐在他的后背上。
“是在陆地上，我们的木板在那边了。”王保振坐起来讲道，“我说过吧，我们没那么轻易死的。”
“我站起来都吃力，你让我爬树？”王保振说。
“好办，把树砍断。”
“你个狗日的，砸死我了，明天你如果不，不弄两个椰子给我吃，我就把你给吃了。”王保振说道。
“就是，我想咬你一口肉，当然不是白咬，你也咬我一口肉，你感觉，这建议如何样？”
“你他吗的，别，别偷懒。”
吃了点树皮，感受舒畅多了，仿佛有了一点力量。
“五个。”王保振说。
我俄然看到头顶有一片叶子掉了下来，就掉在我的脸上，我拿起叶子放进嘴里嚼了嚼。
“这他妈的是要饿死的节拍吗？”王保振说。
“好吧，那就试一下。”我说。
“有粮，有粮，你还活着吗？奶奶的，我喊，喊你这，这名字，就饿，就饿啊，有粮，你有个屁粮。”王保振说。
王保振爬过来，“大爷，我趴着，你踩我背上吧。”
“好词，外婆夸你好树皮。”
王保振伸脱手，“你看看，我掉了一颗牙齿。”
“滚你的。”我说。“那么说，我们看着这颗树，就吃不到椰子了？”
“醒不来，就，就不来，睡着睡，就死，死了，也好。”
我闭上眼睛，我衰弱的连话也不想说了。
“我这梦里的椰子树也是五个，两个大的三个小的。”
“你梦里的椰子，你让我进你的梦摘椰子？”我说道，“你脑筋里没水了，都是浆糊了，对了，你梦里椰子树有几个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