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被人看到?”我说。

“你就别想了,荷姑姑我已经预定了。”王保振拿出金叶子,“你看,她赏你的是包子,而给我的是金子。”

王保振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杀掉他,必须的杀。”

“周老头是他杀,他不是你杀的。”我说。

荷叶又回里屋,端托盘出来,银盘里有一边薄薄的黄金叶子。

“有粮,肉包子好吃吗?”

“我只是随口一说。”

我接过肉包子,一口咬下去,热乎乎,猪肉白菜馅的。

“看你火撒撒的,吃了火药啊?”我说。

“莲藕,好名字。”荷姑姑说道。“你们是那里人?”

“是的,叨教荷姑姑是那里人?”王保振问。

“你沉着一下,另有甚么好体例,不必然非要杀人,我们杀的人已经够多了,这老头看上去是个好人。”我说。

“哑巴是不会说话,但他不会用手写吗?”

“钱有粮,你他娘的明天如果不杀他,我他吗的这就去告秘,告你谋反。”

我撇了老头一眼,然后把脚朝后一甩,扑通一声,老头被我脚后跟踢到荷花池里,滑轮板也跟着掉了下去。

“你还没说甚么?你说要把独眼瞎子给杀了,他必定听到了。”王保振说道。

我和王保振一前一后出了门。

“不可,此人你得杀。”

王保振走过来,“看模样这一时半会淹死不了。”

“都听到甚么了?我仿佛没说甚么?”

“不是我不想杀,万一如果冤枉他,那多惨。”我说。

“我当然不是四川的了,我从戎的时候,同宿舍的战友是四川人,你也不是陕西的吧?”我说。

“拿石头垫屁股看风景?”王保振急了,“我现在想把你一脚踢下去。”

荷叶去里屋端了一个托盘出来,盘子里有两个肉包子。

“我是四川的。”荷姑姑说。

“我去还不可吗?你别比比了。”

老头一手抓住了滑轮板,朝岸边划拉着。

“这,这么巧,我,我也是四川的。”我说。

“你们俩好好干,本姑姑不会虐待你们的,你们下去吧。”荷姑姑拂了一下袖子。

“我,我父亲是,是四川人,我,我,我五岁就出来了,只会,会,会一点四川话。”我说。

俄然窗别传来滑轮的声音。

王保振看了我一眼,我立即懂他的意义了。吃完一个肉包子,我立即咬第二个包子。

“你杀人也太不专业了。”王保振说,“那边有块大石头,拿过来。”

“这老头是个哑巴。”

王保振拍了一下脑袋,“对呀,亚当是神啊,他奶奶的,我给忘了。”

我出了屋,走到荷花池边上。

“如何杀他?”我说。

“嗯,你是陕西人?”荷姑姑说。

“你的意义呢?”

“没想到碰到老乡了。”荷姑姑笑道。

“有条定律,凡是看上去是好人的恶棍,必然就是恶棍,有粮啊,他万一去告秘,被亚当晓得了,我们就成烤鸭了,再说,他就一个残疾人,连个腿都没有,又是哑巴,早死早托生吧。”

“拿石头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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