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欧阳龙儿似笑非笑,与方才和古钺聪说话时神采神态判若两人,说道:“你没听逼真么,本郡主就再说一遍,你中了我的三日软骨散,三日以内,满身瘫软,便如残废了普通。”
古钺聪听得这话,心下好生打动,心想:“这丫头觉得我们睡着了,才会透露此番心迹。”又想:“香儿在贺兰,我送她回京以后,便返来陪她,今后再不分开。我不能让这丫头曲解下去,孤负了她一番情义。”正自想着,只觉欧阳龙儿的手分开了本身脸颊,在床沿坐了一会,缓缓站身起来,踱步至窗口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呆呆瞅着窗外的朦朦月色发楞,不一时,竟支动手睡着了。古钺聪喝了很多烈酒,想着香儿,又回想欧阳龙儿方才的话,没多久就沉甜睡去。朱天豪被绑着,转动不得,只等小风子前来挽救,不料小风子迟迟不来,本身也迷含混糊睡了。
古钺聪见朱天豪哼也不哼一声,心想:“看来,他对阿谁叫水月的女人,是一点情义也没有。”正自想着,欧阳龙儿已绑好朱天豪,回身向本身走来,古钺聪心道:“她来绑我了。”却觉欧阳龙儿矮身下来,伸脱手托起本身双臂,一步一步拖向床榻边,费了好大力量,才将本身扶上了床,古钺聪心忖:“她将我搬到床上,不知要如何玩弄我。”
欧阳龙儿道:“古大哥睡得正香,我不忍心唤醒他。”
朱天豪正自熟睡,俄然梦见大雨淋头,他浑身一颤抖,还未展开眼,又是一场大雨浇下来,本来并非做梦,而是有人将冷水迎头泼下。朱天豪被冷雨一泼,神智顿清,欲要挣扎,无法满身被绑转动不得。只见欧阳龙儿手中提着一个水桶,笑嘻嘻望着他,说道:“不消挣扎啦,你中了‘三日软骨散’,三日以内,一根手指头动也休想转动。”
欧阳龙儿哈哈一笑道:“你敢丢弃水月女人,我不但要绑着你,这三日还要好好服侍你。”放下水桶,接道:“我睡了一会就睡不着了,看着你们两个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有些惊骇,这才喊你起来陪我和我说话。”
古钺聪经两人一喧华,早也醒了,见朱天豪狼狈模样,不由悄悄好笑。朱天豪道:“你唤醒我就行了,干么要用冷水泼我,也罢,我中了毒,你快给我脱了换身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