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颖见地上尸首惨不忍睹,看了一会,颤声道:“回教主,这些确是青冥弟子。”
俯仰之间,一白发老者直趍步入殿,他并不下膜拜倒,只道:“教主请老夫前来,所为何事?”
古钺聪道:“这个叛徒本拟教主会将二护法正法,可谁知教主念及二护法昔年为神教效力的情分,并不当即杀他,只将他打入天牢。这叛徒怕事情有变,如坐……如坐针上,刚巧又碰到林叔叔带我入教,更让他吃不下也睡不香,正所谓狗急了也会跳墙,这个叛徒又想出一条毒计,他带领巫见大在内的十余名亲信假装劫狱,杀死看管天牢的三护法和四名狱卒后,再假惺惺换了衣服上天牢追达成冥弟子。”
欧阳艳绝指着殿上尸身道:“有费心医替本宫替殿上尸身略作诊视,看看死者是何时丧命的。”
古钺聪不睬他,说道:“活人不会,死人却一定。”回身道:“聪儿就教主将其他青冥弟子尸都首抬上殿来。”
欧阳艳绝向一主子道:“还不去!”
世人无不寂然,欧阳艳绝大喜道:“快说。”
世人闻此,无不惊诧叹服,欧阳艳绝一挥手,说道:“多谢华神医。”华瞒天却不退下,接道:“若老夫就这点本领,与骗吃骗喝的江湖方士何异?”一一翻开尸身道:“此人太阴肺经碎裂,此人阳明大肠经阻痹、此人少阳胆经和少阴肾经俱断,此人胸骨粉碎,此人死于刀斧砍斫,这些人当中,有三人死于青冥内功,其他人均死于太乙北斗阳刚内力。”
一人道:“看来,这个叫李仙的,也是姓苏的事前安排好的。”此人是苏含笑部下主子,目睹他局势已去,自但是然改了口。
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觉古钺聪说法,诸多疑点迎刃而解。大师不由将目光看向苏含笑,苏含笑头上大汗淋漓,说道:“小兔崽子,谁是叛徒,无凭无据,休得胡说八道。”
古钺聪指着此中一具尸身,问道:“二护法,他但是青冥大弟子无恨?”
柳少颖心中悲戚,点了点头,忍不住掩面而泣,古钺聪不慌不忙道:“教主,我已查明事情本相。”
李凌风满头大汗,暗道:“我和凤仙儿发明高进伦手札,竟几乎成了害死二护法的虎伥。”事到现在,他终未敢说出李仙是凤仙儿所扮,而他对凤仙儿秘闻一无所知。
林中槐道:“若真是如此,那那封密函又是如何回事?”
不一时,十四名青冥弟子尸首抬上殿来,苏含笑大声道:“姓柳的,你给我睁大狗眼看好了,这些是不是你的狐朋狗党?”
苏含笑大喝道:“放你娘的狗屁,我假装劫狱,假惺惺追达成冥狗?这些尸身岂能假装得来?”
欧阳艳绝喜道:“华神医一眼中的,本宫佩服。”
古钺聪道:“回教主,神教当中确切出了叛徒,这个叛徒暗中与高进伦勾搭已久,他发明二护法与青冥长老交好后,便从高进伦处借来青冥刺,将其插在大殿门柱之上,以此引发神教高低对青冥派的思疑。这时候,他再趁机将二护法与青冥长老暗中有私交之事奉告世人,世人自会对二护法生疑,这个叛徒极尽栽赃嫁祸之能事,用一封手札让二护法对叛变之事不容置喙,让大师对他谋反坚信不疑。”
殿上世人纷繁想:“这孩子说得一点不错,高进伦曾是青冥弟子,想来这三人是死于他手,其他的人是被太乙北斗所杀。”
古钺聪道:“苏含笑,我并未说是你就是叛徒,你何必如此镇静?”上前一步,朗声道:“我现在就奉告你这些青冥尸首从何而来,半个月之前,青冥弟子在与太乙北斗拼斗中尽数战死,这个叛徒得知青冥弟子惨死之讯息后,与高进伦勾搭将尸身偷偷运回神教,我们现在看到的青冥弟子尸首,早在半个月之前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