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盯着那抹影子咬了咬唇,心中天人交兵,一面在劝说归副本日一过便与他见不了几面了,好聚好散算了。另一面却又想到那日母亲苏何氏的话――既然他带着那层面具就是怕别人看破他,那为何一向有所顾忌的会是她?把他面上的那层面具揭开来罢,揭开了她就再也不消耗经心机去猜了……
将纱布轻柔拆下,秦砚细心打量着伤口,对劲笑道:“伤口已结了痂,复原的不错。”
苏玉一口气说完,莹白秀美的面庞尽是冷酷之色,却只要她本身晓得心跳已然乱成一团。
苏玉顿时发恼,悄悄锤了秦砚肩头一记,秦砚却笑得更加肆意,已然放弃了用咳嗽做假装,“呵呵呵”的低笑起来。
说到这里,苏玉深吸一口气道,“我没有你的定力,也玩不来心口不一的那一套把戏,但是我有我本身的底线,而你却频频不断冒犯。本日如果你不说,今后的药也不消再送了,你的药虽好,可我将门苏家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些年,最不缺的便就是伤药。”
萧三自从那日在校场邀约被秦砚以“过一阵子”为借口婉拒以后,便再未到校场找苏玉。而苏玉秦砚二人在相处当中也没提过“萧三”二字,仿佛此人从未呈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