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对夹虫子也充满了兴趣,拿着筷子学着大爹的模样夹起了虫子。
“大爹,她的心肠仁慈,如果这些日子不是她救我,怕是我早就已经死了。”
刘波的嘴巴还没咬到我,只见他嘴里一口黑血喷涌出来了,黑血里混着尸蚂蟥全都洒在我的脸上。
大爹只是悄悄抚摩了我的额头,面色凝重的说:“平生,如许能消灭你身上的尸蚂蟥。”
他将木桶放在堂屋中间,提了一桶水放在木桶中间,然后又抱来了很多盐巴袋子。
说梦话就更是含混了,我在中间盯着他傻傻的模样,表情镇静了很多。
狗剩在中间笑着说:“夹虫子好玩。”
快两个时候的时候,那装尸蚂蟥的罐子快满了。
这傻子做梦都念着媳妇,也怪不得他,村里的女人固然多,但是谁会情愿嫁给一个傻子。狗剩比我大十岁,娘死的早,估计连女人的屁股都没有看过,更别说体味有媳妇的滋味。
我这才发明本身起家的时候还光着身子,身材上充满了精密的小洞。
我和小倩被带到了大爹家里,来到大爹家堂屋的时候,疼痛的我满身颤抖不已。
大爹提了两桶子红猩猩的血出去了,他把那两桶血全都倒入了木桶中,我的大半个身子都被淹没在鲜血内里。
我在地上不断翻滚着,小倩见我如此,朝着我的方向一点点爬了过来。
大爹沉默着不说话。
我翻身呕吐了一次,部分黑血和虫子吐了出来。用手去扯鼻孔和眼睛上还没钻出来的虫子,那些虫子身材湿滑,底子扯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