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寝衣倒是规端方矩的,只不过跟着她的行动,领口被拉下,暴露了一块乌黑来。但是这对傅卿来讲,同真丝深v没甚么大辨别。
被挡在门外的杨金承,不刻薄地勾起唇角,笑得如同电视剧里的反派,“呵,在单身狗面前讲套套,该。”
“我能够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她说。
睡梦中的叶蓁蓁,竟然也没循分,仿佛发觉到身边来了人,就翻了个身转过来,八爪鱼似的扒到傅卿身上,咂巴了嘴,持续睡。
叶蓁蓁眨眨眼,“不分。”
当晚,傅卿冲了两次冷水澡。
***
才子在怀,仿佛这一天过得另有些不实在感。
傅卿抚了抚她额头,将她额前碎发拂开,手掌有些粘,是她的细汗。
不过,很谨慎的叶蓁蓁,一本端庄说:“我没有套,你带了吗?”
“不可!”甚么标致女人甚么和顺说话,叶蓁蓁即将被点炸,扭着身子,“不可不可不可!固然我不会在理取闹,但你不能聊骚!”
叶蓁蓁这么闹腾地趴在他背上扭来扭去,傅卿怕她一个不稳摔下去,紧紧托着,最后她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涓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义,傅卿便干脆顺势向床上倒去。
叶蓁蓁听了,对劲地点头,想着,她总算能够好好耍耍微博了,总不会再被气到。
傅卿斜睨他,“那你筹办套了么?”
被春梦勾了火的叶蓁蓁,在醒来后,非常共同,就是在临门一脚时,俄然神智回笼,“你……没有、没有套啊,走开……”因为喘着气,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带了丝欲拒还迎。
唉,节制,咋就不懂节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