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矜呆呆地坐了起来,刚起来的脑袋浑浑噩噩的,只记得她旧病仿佛又发了。
容景皱眉伸手探进被子里,公然……
容景把药碗放下,语气还是一贯的气人,“如何?不能来看看我的太子妃?”
“哈哈,公主别听她的,麻婶传闻您病了,立马返来给您炖了枸杞乳鸽汤。”柏儿端来汤盅,给时矜盛了一碗。
把药给吐出来的同时眼睛也展开了,面前还是熟谙的罗帐顶,身上盖着丝绸被子,身边……
却俄然手心一暖。
容景倒是一愣,笑着把她另一只手也接了过来,两只一起握在本技艺掌里。
还没从苦味儿中回过神来,嘴里已经被塞了颗蜜饯果子。
时矜顿时瞪大眼睛猛咳了一阵。
“嗯,费事她了,给麻婶找个大夫放府里吧,腿脚不便还要为我操心。”时矜轻声叮嘱。
脑袋一片空缺的她底子不晓得柏儿甚么时候出去的……
这么说……
“公主,你如何到榻上了?”
“三天!这么说容景他……”时矜不由得攥紧了手炉。
安河比都城要冷上很多,何况已经有很多灾黎了……
被子也是冷的,就仿佛没有人盖过一样。
“在想看着挺瘦一女人,如何这么重?”容景笑道。
四下里看看,的确使她的房间啊,柏儿仙儿呢……
“青青真是不刻薄呢!”容景将她的被子往上扯了扯。“生了病都不派人告诉我一声。”
“诶?”时矜脑筋有点儿懵……
容景今儿没吃错药吧……
好凉,房间里烧着两个地龙,四个火盆,按理说穿单衣都不会冷,可她一向放在被子里的手倒是冰冰冷凉的……
容景站起家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了起来,她身上淡淡的青草味儿再次袭来,带着些凉沁沁的气味。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