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尽力。”我说话时脸上的伤口都感觉疼,“但是你也晓得的,那不轻易!老周如果那么好靠近的话,你为甚么不让你的人……”
到了早晨,我和郑国邦通了电话。得知了我和老周的通话内容,郑国邦却不是很欢畅:“还要等吗?三天又三天,你还筹办要几个三天?”
仿佛,恨不动了。
和普通的中年人不一样,何姐不太喜好讲一些人生大事理。现在听她这么说,我还感觉挺新奇:“何姐比来都在看甚么电视节目啊?如何也爱给年青人灌鸡汤了?”
我举起生果刀面对瘦子,他对我的行动只是嗤之以鼻:“干吗?你想杀我?哈哈,快别闹了,你觉得你能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