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杯扎啤下肚,萧浪只觉满身暖烘烘的,心脏仿佛也如泡了温泉般舒爽,可扭头一看,发明老吕第二杯才下了一半,仿佛没甚么兴趣。
“好,那我就说说。”老吕仿佛也老早想和人倾诉,把头凑了过来。
酒,果然的是一种奇异的东西,酒过三旬,统统人的话匣子都翻开了,就连平时很少出来谈天的121室四人也和大师聊得兴高采烈。
见到酒的老潘仿佛特别镇静,他举起酒杯,很有些豪放隧道:“明天老吕这件事算是美满处理,又是我们寝室第一次会餐,我们现在都不是小孩儿了,(世人:你早就不是了吧?)是男人就该喝点酒,现在不喝迟早也得喝,还不如趁这机遇把酒练出来,喝过了酒咱就都是兄弟,这杯酒既是敬老吕,也是敬各位兄弟,先干为敬啊!”说完像模像样地作了个四方揖,仰起脖子把整杯扎啤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