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末这一出儿,几人的状况完整规复了,氛围又轻松了起来,不过阿谁漫步的奇葩女生倒是淡定,夜里俄然听到身后几个大男人的说话声,却没有涓滴的惊奇和停顿,仍然保持着本来的节拍徐行“倒走”。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萧浪几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都觉得老吕看到了前面的甚么东西,因而全部向前冲刺去追老吕。
几人见女生不闪不避径直走来,也没说甚么,自发地靠向路边,并向她投去佩服的目光,毕竟邻近半夜还敢在如此寂静的夜路上倒着走路的女生恐怕也没有几个,不是胆量大就是脑筋傻,如果是后者还能考上大学那就更值得敬佩了。
啊?
“哎,别走,算我一个!”萧浪也一步跳了上来,与老潘并肩而行。
过了一会,大伙儿都把呼吸调匀了,老潘安抚已经面如土色的姚鼎新道:“别想了,哪有那么玄乎的,也许是老吕眼睛不好使呢。”
五人都在同一时候闭上了嘴巴,面面相觑。
萧浪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问:“老……老吕啊,你这一惊一乍的……干啥啊?前面有美女啊?”
萧浪瞥见这哥们儿第一反应就是这全部一剪刀手爱德华啊!惨白的脸、乱糟糟的头发加上浓浓的黑眼圈,这形象演僵尸甚么的的确都不消扮装能直接上了。
几人一想这话也有理,毕竟谁也没出甚么不测,先办完事早点归去睡觉才是闲事,鬼晓得再逛下去会遇见甚么。
“艾……艾警官,”老潘不晓得保卫处的算不算体例内的,但是在没有别的甚么好称呼,“我们这位室友的钱包被偷了,不过我们方才已经找到了……”
老吕眼贱兼猎奇,擦肩而过期转头看了奇葩女一眼,俄然极其夸大地痛骂了一声:“我艹!”随即不要命似的向前跑去。
几人扭头一看,内心又是“格登”一下,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探出头来这哥们儿长得实在有点吓人,固然没有老吕说的无脸女那么极度,但也算够惊悚的了。
萧浪、老潘、老吕、姚鼎新、皮思甜五人聊得兴高采烈,浑然没有重视到四周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层薄雾。
“无冤无仇的你干吗非……骂人家?”姚鼎新也有点看不畴昔了。
“嗯……阿谁,叨教您是……”老潘明显还纠结于刚才他提的题目。
这哪是甚么奇特的女人啊,就是一个早晨闲的无聊的女门生在漫步!你说为甚么刚才看起来那么诡异?很简朴,答案就是——这位同窗在倒着走路!
还是老潘率先突破了沉默:“走啊,都看甚么呢!这么多大老爷们儿呢!”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看身形,仿佛是一个女人,但仅仅一个女人毫不会让彪悍如老潘也惊得呆住。
姚鼎新此时已面色发白,他哆颤抖嗦地说:“我们……我们如何办?”
校保卫处这个听起来非常霸气的部分却仅仅是由几间红色的小平房构成,一道矮墙将这几间屋子围起来算是一个小院,院门旁挂着一块门牌,上书“Z大保卫处”几个大字,字上的漆都已经掉得差未几了。
在诡异的氛围中,萧浪打了个暗斗,这才想起察看周边的环境。
但不管如何说毕竟对方还是个活人,估计应当是保卫处值班的,老潘走畴昔很有规矩地说:“您好,我们是刚退学的重生,今晚寝室失窃了来报案,您是……”
薄雾中,统统都显得朦昏黄胧,前后望去都看不到路的绝顶,两端的路面都渐隐于黑暗中;右边是幽深的树林,向左看去则是已经有些间隔的居住区和讲授区,庞大的修建群板滞地肃立在夜色中;昂首看,发明玉轮不知何时又隐没在了乌云中,独一的光源是昏黄的路灯,夏夜的灯光吸引了很多飞虫,一只肥硕的飞蛾在萧浪头顶的路灯上吃力地扑腾着肉翅,在地上投下一个狰狞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