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绶沉气摆摆手。
苏绶端茶看他半晌,说道:“我们天工坊用于官方的锁器,最上等的锁器也不过两三百两银子一把,三五百两银子锁竟然也有人趋之若骛,这伴计那里听来的大话在那儿胡说八道?”
苏绶眉头深凝,随后凛凝目看过来:“这过分荒诞了,苏家在锁道一行上称霸多年,擅制锁的各路各派秘闻都清楚,就算是别家有资质过人的后辈,我们也内心稀有,断不成能在这当中另有人能俄然之间横空出世。
苏缵不肯节外生枝:“应当只是偶遇,不知如何就熟谙了。刚巧我赶上,就让婼姐儿先回了来。”
苏缵拖来把椅子,在他案旁坐下,而后望着他道:“先前铺子里的伴计说,都城这两个月俄然冒出来个锁器妙手,专门给城中大商贾定制锁器,这也就罢了,关头是他制出来的锁,工艺极高,现在已经在城中商贾当中垂垂传开了!按照锁器难易不等,他收取三五百两银子的酬谢,世人也趋之若骛!”
“鬼手?”苏绶终究被牵动了心机,“他起的是这个浑号?”
苏绶听得眉心成结。“搞得这么奥秘,那定然是有题目了。——那伴计呢?”
“凡是找他制过锁的都签过商定,倘若泄漏风声,那这家的锁便会有很多把锁钥留落出来,也就是说,会落得几百两银子特制的锁变成废铜的了局,几百两银子或许未几,但他们倒是要拿来锁住不计其数财物的库房的,他们没有来由去毁这类商定。
“甚么奇闻?”他放了茶。
进书房坐下来还没一盅茶工夫,内里就说二老爷来了。
苏绶沉气,随后道:“你立即让他想体例弄把如许的锁过来考证考证,如果带不来,那便是带你畴昔亲身看看也好,究竟是与不是,此事都必须得尽快查明!”
苏绶收回目光,并没有再往下问。
“伴计在铺子里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触怒了刘园,几乎被赶出去,但是我方才发话留他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