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她不是被陛下已经贬去上阳宫了吗?”绮梦一听秦姑姑此言,那是一把放下了手里的汤药,速速问道。
只见那玄宗还未在屏风以后立稳脚根,那玉环便不顾禁止径直的闯了出去,四周寻觅,摆布环顾,然后朝那屏风定睛一望,看到那模糊之间梅妃暴露的粉红衣角,她便愤怒的朝着那屏风的方向冲了畴昔,拍倒了屏风,从玄宗的怀里硬是揪出了梅妃,极度委曲道:“陛下曾说得我如同得珍宝也,可为何现在竟瞒着我偷偷私会这冲犯龙颜已处冷宫之女?陛下这是将我放在那边?又将我们的誓词放在那边?”
绿林深处,伊人隐现,梅仙笑。
这兴庆宫一到,玄宗便像发了疯似得撇开了一干人等飞速地向里跑,但不管他如何寻觅,宫里宫外竟也不见玉环涓滴踪迹。
只见他随便抓起了一个宫女就厉声问道“贵妃娘娘呢?!贵妃娘娘去那边了?!”
自古多情帝,可贵有情郎。
日如梭,伊人容颜冷。现在这梅妃待在这上阳宫中,听着这宫外时不时的马蹄声,却只是单独一人黯然神伤。遐想当年梅妃得宠之时,陛下也是此番为她到处去寻的红梅,而现在恩宠不再,红梅也不在,听来听去皆是那奔着兴庆宫赶去送荔枝的马蹄之声。
“是,陛下是不肯过来了。”郭全这一答,梅妃忍了多时的泪终是如同瀑布般飞流直下,在那么多年的岁光阴月当中,玄宗从没有一次失期于她。而此次怕这恩宠是再也不会返来了。
戏已落,天气暗,却还是不见玄宗的身影。梅妃望着这巨大的戏台,却如同一个只要她一人的凄苦的樊笼,将她的心死死地锁在了这翠花西阁当中。
玄宗的手不断地磨着椅子,闭上了眼睛好久又睁了开来,歉疚的望向梅妃,说道:“梅妃,朕还是放心不下玉环。”
想到这里,玄宗便拉起了梅妃的手,登上了翠华西阁的戏台,坐了下来,赏起了梨园戏。
玄宗站于寝宫窗前,瞭望这一秋色之景却单独叹起了气。
高力士此言实乃说到了玄宗的心堪里。这多年的情分岂是玄宗所能等闲割舍的?想到这里,玄宗不由手一招表示他上前,在他的耳边言道:“这过几日啊,贵妃便会离宫前去祭祖,到时候你就去上阳宫请梅妃到翠华西阁前来与朕一起听梨园戏。”
绮梦了不由一阵嘲笑,端起了药碗细细打量着说道:“看来我还是藐视了这梅妃在陛下心目中的位置,秦姑姑你过几日在贵妃出宫之前将她拦下,把此事奉告于她。”
而秦姑姑却非常不解的问道:“为甚么不现在将此事奉告她而是要比及那日才奉告于她?”
而翠花西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