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红了眼,转过身看着闫飞:“是你,是你亲手要了小雅的命!”
“闫大哥他,很难过吧!洛山家的人都已经就逮,能送一送她的人未几。哥,我想去送送她。”人死如灯灭,再多的恩仇情仇也该消了。
靳楠点点头:“是啊,因为我碰到了二老,另有念念这个整天跟在我身后甩都甩不走的跟屁虫。”他说着,轻笑,回想在面前铺展开来。比起闫飞,他的确荣幸很多。
丧礼在三天后停止,那天下着毛毛细雨。墓园里一派庄严,闫飞亲手将骨灰盒埋下,在墓前摆着她还来不及吃的小吃。靳楠搂着身形显得非常薄弱的念念,大夫并不让她分开病院,可她还是执意要来送洛山雅一程。
闫飞脸部一僵,随即嗔道:“胡说甚么!我们另有大把时候,你想吃甚么我都学了,今后我来做给你吃。”小雅笑弯了眉眼,明晓得这只是他哄她高兴的话,她却句句当真。
小雅偏着脑袋笑道:“那好吧!那我不出去了,但是我还是特别想吃城南的豆腐脑,城北的煎饼果子,老城的钵仔糕。你都帮我买返来好不好?一样都不能落下,我都好想吃。”
看着闫飞分开后,小雅忍了好久的眼泪,终究崩了:“我不准你健忘我……”
何念念惨白地笑着,转过甚去小雅还站在门口:“念念姐,你好一些了吗?”
走廊的绝顶,闫飞吐了一圈烟圈:“二老还不晓得这里的事?”
何念念觉得他要问的是她说了甚么:“实在她也是无辜的,我并不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