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凤胧月拼着身材的最后一点力量死力的抵挡着,却还是抵挡不住那一阵澎湃而至的酥麻。
容凌烨亲吻着她的耳垂,门外是哭喊声与告饶声,这是他用心安排的。
面前的统统都在非常深切的向她证了然一件事,这统统都是真的,都不是梦。
容凌烨这话是看着凤胧月说的,当然这是他给她的奖惩,就因为刚才那一口。
“是,陛下。”
他不但杀光了西丘的兵士,乃至连老弱妇女都不放过,命令屠城三日,雄师过处已是一片白骨。凤胧月被他压在身下,一下一下的撞击着。
肩头上鲜血直流,但是容凌烨却好似全然未曾发觉,他俄然叫了声“来人”。
西丘被灭,天子被当场斩杀,首级吊挂城楼半月。宁王带领人马搏命赶回京都,却毕竟不敌容凌烨的大队人马,终究落荒而逃。
凤胧月冷静忍耐着这统统,只因容凌烨奉告她,如果她敢寻死他就立即杀了她的儿子。
容凌烨,你还是人吗?在你眼里,苍肇究竟算甚么?性命究竟算甚么?
“听到了吗?这些人都是因为你死的,都是因为你想分开朕。”
凤胧月的身子一颤,她的双手握紧,指甲几近要刺入掌心肉中:“陛下要我做甚么?”
早退的明智终究凤胧月完整复苏过来,她踉跄着后退一步,容凌烨却俄然将她抓到了身边,他按住她的脖子,让她的脸贴在冰冷的石栏上。
凤胧月别无挑选,只要临时服从他的安排,任由他的踩踏。幸亏让她欣喜的是,冷慕源带着残存的西丘逃了出去,并未落入容凌烨之手。
岳宁立即从内里走了出去,但是看到屋中这香艳的一幕,顿时脸红了一半,赶紧低下了头,但即便如此,她还是看到了容凌烨肩头的伤痕,体贴道:“陛下要不要紧?要不要立即去请太医?是谁如此大胆伤了陛下?”
容凌烨特地命报酬她打造了一座富丽的“寝宫”,一个特大号的纯金金丝鸟笼,笼中铺满了柔嫩的羽毛,她脚上帮着一个纯金的脚链,而脚链的另一头系在笼子的一端,这脚链的长度充足她分开宫中在一间小小的屋子里活动,而容凌烨这么做,并不是对她的宽恕,而是便利他的人性。
这个昏君,竟然为了一己私欲,毁灭了一个国度!
凤胧月看着这个女暗卫的态度毕恭毕敬,而容凌烨却俄然伸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朕不怪你,朕晓得你做的统统都是为了朕。”
“停止!”容凌烨及时呵叱,那女子立即收起了长剑,单膝跪在地上,“陛下恕罪,只是如此无礼之人理该当场论斩。”
岳宁脸上出现一丝潮红,任凭是哪一个女子被如许一个面貌俊朗的君王和顺以待,都会忍不住心动。
容凌烨从凤胧月身上直起了身子,岳宁不谨慎昂首瞥见他健壮的胸膛,脸顿时就更红了。
畴前她并没有在容凌烨身边看到过如许一个女暗卫,也不知是甚么时候新来的,不过很明显这个女暗卫并不熟谙她,明显是在她到了西丘以后。
容凌烨的行动变本加厉,他不但每日每夜的要她,乃至还将这金鸟笼搬到本身到底的书房,让来往的侍卫大臣全都能够观光一番。
岳宁听了叮咛便分开了,不一会儿就带出去一男一女。
他就仿佛是夸耀着他的藏品,而凤胧月不过是他最为精彩的一件玩具。
容凌烨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扔了一张毯子给她。凤胧月更加迷惑,却还是抓住毯子裹住了身子。
那么冷慕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