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现在岳宁已经脱去了衣服,面不改色的站在了桌旁,她压着凤胧月的双手,早已摒弃了矜持与耻辱。
她只感觉这几个时候过得是那样冗长,冗长的像是过了平生,最后她还是筋疲力尽的昏睡了畴昔,只是在完整丧失认识之前,她还听到了容凌烨的声音:“凤胧月,你晓得错了吗?”
面前那一对柔嫩肉团,在容凌烨的卤莽揉捏下变更着形状,岳宁死死的捏住她的手腕,狠狠道:“陛下宠幸妖妃应当戴德戴德才是,怎能如此孤负陛下的美意?”
“不然呢?陛下还觉得有甚么?”凤胧月拒不承认,容凌烨本来心中的欢乐也因她的态度而刹时浇灭了。
容凌烨将她按在了桌子上,强行压抑住她的抵挡。
他向后一靠,躺在软塌上谛视着她,冷冷道:“好,既然爱妃不在乎,那不如和岳宁一同来服侍朕如何?”
容凌烨把她的统统都毁了,她的亲人、她的家、另有她仅存的一点庄严。而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只晓得让本身无前提的完整诚服。
容凌烨将她的衣服直直的扔在了她的脸上,冷冷道:“你不是喜好朕的宠幸吗?那就给朕大声叫,朕要让内里的人都听到,你如勇敢不从又或是敢流暴露去半个字,朕就罚你没入军妓。”
“见过陛下。”即便是施礼,她的态度却一点都不好。
更何况她还没有看人做这类事的癖好。
容凌烨特地抬起她的腰,横冲而去,底子不顾她的感受。
“不!不要!放开我!”凤胧月手脚乱踹,但是很快却被岳宁按住了双手。
一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耳边是一声惊呼,舌尖是狠恶的疼。
容凌烨嘲笑:“由不得你。”
“朕不喜好多嘴的人,不然你晓得会有甚么了局。”
岳宁心底一凉,却又不敢哭出来,惊骇如许会更加激愤面前的男人。
容凌烨还让岳宁爬到了凤胧月身上,将凤胧月死死压鄙人面不得转动,他从后没入,在两人之间来回挑选。
他竟然让本身和别的女人一同服侍,他到底安的甚么心?他又到底把本身当作了甚么?能够随便玩弄的娼妓吗?
凤胧月低下头,想起刚才的场景她内心还窝着一肚子火,她道:“陛下正忙着宠幸别的女子,我还是见机一点不打搅的好。”
凤胧月双手不能动,她只能双脚乱蹬,试图让容凌烨放开她,但是容凌烨却紧抓着她的脚踝,将她压在了桌子上。
凤胧月停止了挣扎,她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凭这二人如何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