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烨微微垂下头,啃食着凤胧月的颈窝,湿滑的舌舔舐过蜿蜒的锁骨,一起向下,含住凤胧月胸前的凸起……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容凌烨信赖,本身现在早已经被千刀万剐,死无全尸了。
“唔……”凤胧月被容凌烨搅弄的收回阵阵干呕,口腔中粘腻的口水顺着唇角流出,滴落在地上。
他勾唇痞痞一笑:“彼苍白日朕试过,可大庭广众朕还真的没有尝试过,想想就很刺激……你说是不是?凤胧月。”
粗重的喘气喷洒在凤胧月的耳畔,一点点蚕食这凤胧月的明智,凤胧月在他的决计挑逗下几近软成了一汪春水“我……我不可。”
“不要,不要用嘴……”一声声含混不清的呢喃早已字不成句,从凤胧月口中低低的呢喃出来。
可容凌烨对凤胧月的这份宠嬖,是多少妃嫔难以企及的。
嘶哑破裂的嗟叹从喉中溢出,她越挣扎,男人越卤莽,似是急于宣泄普通。
这个时候落单的凤胧月,则是忠心耿耿的李大报酬民除害的最好机会。
而在侍寝以后身材一度衰弱的凤胧月,乃至连站起来都困难,更不要说跟在容凌烨身边服侍了。
他含着凤胧月的耳垂,凤胧月的尖叫对于他来讲偶然于最狠恶的春药,他紧紧的桎梏住凤胧月的腰肢,让她摆脱不开,她的抵挡,她的挣扎全数都是徒劳无功的。
“你的大臣都在看你!你肯定要让你的文武百官,赏识你主演的活春宫?”凤胧月伸手悄悄抵着容凌烨的胸口。
这个女人留不得了。
轻柔的声音打断了容凌烨的行动,如狼似虎般饥渴的男人,就这般生硬的将凤胧月压在身下。
那冰冷的指尖悄悄触摸着身下,将那被鲜血染红的指尖抬起,放在凤胧月面前:“你晓得么,朕瞧着你这模样,总感觉你把你欠朕的处子之身还给了朕。”
凤胧月有些狼狈的清算着本身狼藉的衣带,望向容凌烨的眼神中有着深深怨毒。
容凌烨说着那颀长的手指,便悄悄厮磨过那殷红水润的唇,猛地伸进凤胧月的口腔里搅弄,触及到软软的舌头和细致的牙床,指尖悄悄磨蹭着凤胧月的咽喉。
容凌烨起家,清算着本身略微有些混乱的衣衫,居高临下的看着伸直在地上的凤胧月:“还不起家?”
“不――”
“朕如何?”容凌烨颀长的指尖矫捷的游走在凤胧月的双腿之间,身子猛地压下,将凤胧月囚禁在本身的怀里。
“不可……我来月事了。”
这个处所天高天子远,有很多贵爵将相的封地就在四周,容凌烨此次前来也是为了探探这些贵爵的忠心。
“啊――”被贯穿刹时的剧痛让凤胧月不成节制的惊呼出声,她浑身颤栗:“痛……不要……你放过我……”
他对劲的看着女子清寒的眸垂垂迷离,蒙上一抹无边的媚色。
他长臂一伸将凤胧月带入怀中,薄唇轻启含住凤胧月的耳垂,苗条的指尖在凤胧月身上肆意游走,把玩。
容凌烨对劲的看着胯下身姿曼妙的才子儿,看着她清酷寒淡的眸,变得魅色无边包含秋色:“嗯?”
李大人的目光淡淡收回,一个帝王过分沉迷女色,且膝下无子,对于一个国度来讲,不是一件功德。
那感染这血污的月事布掉落在容凌烨的脚边,他的眼中闪动这伤害的光:“可朕恰好不想放过你呢,你说……该如何办呢。”
凤胧月微微看向不远处喧闹的人群,看到他们那似有若无瞟过来的目光。
凤胧月低低的嗟叹着,容凌烨却愈战愈勇,冰冷的指尖抚上凤胧月的肩头,让本身更加的深切,毫不顾恤狠狠的抽动着,他的速率越来越快,他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终究他身子轻颤着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