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凤胧月到了寝殿的门口,被人拦下。
“嘘――”容凌烨说着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侧眸向后看去。
“那不是云尚书府邸的方向?”
到厥后,凤胧月进殿,还是被人抬着出去的。
“若不懂,朕便打到你懂。”说着容凌烨抓着云奉的衣衿将他拎起,屈膝猛地一顶撞上云奉的小腹:“朕真是藐视你了云奉,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微风胧月演的好一出金屋藏娇,欺上瞒下的本领倒是越来越大!”
真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女报酬了庇护男人的安然受尽酷刑不发一言,男人为了将本身喜好的人留在身边不息家破人亡。
七嘴八舌的群情声细如蚊讷,传进凤胧月的耳朵里。
容凌烨撩起眼皮,瞧了瞧雷电交集的窗外,心头微动想起凤胧月腿上的旧疾,一点怜悯之心刚起,便想到她平白无端受的这一遭罪,都是为了面前这个男人。
“云奉,传闻你前些日子称病不上朝,是云夫人动用家法打了朕的一品官员?”容凌烨状似漫不经心的扣问着,而他能问出来,那么便证明他是把握证据的,此时如果在装傻,那岂不就是欺君之罪了。
“那就让她滚出去……”
云奉前脚刚出云府,后脚云府便蒙受了搏斗,一把熊熊烈火烧了云家在江南的百年古宅。
凤胧月蒲伏起家,拖着鲜血淋漓的身躯推开门,大步朝外走去。
云奉望着云府的方向,眼眶酸涩,滚烫的液体流出,他蒲伏在城墙上哀嚎着。
“让开。”凤胧月拖着一瘸一拐的双腿,超出那人,朝着容凌烨的寝殿走去。
“不懂?”容凌烨说着猛地起家,一拳打在云奉的侧脸上。
那有力低垂着的眼皮,倏的撩起,暴露澄彻的瞳人,闪动着冷戚的光。
“说来,云尚书方才进宫,尚书府便着了大火,这云尚书入宫多时也不见出去,莫非是犯了事儿……”
容凌烨高高在上的坐在那边,将一粒药丸塞进云奉的口中。
“瞧瞧,那边如何着火了。”
锋利的针刺进人中,凤胧月展开双眼便瞧见了一双含笑的凤眸:“容凌烨,你有甚么事情冲着我来,求你放云家一条活路,他们都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