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和渣夫双重生后,打死也不冲喜了 > 第5章 反击
谢蕴唇角勾起一抹嘲笑,也端起一旁的热茶:“我若走了,祖母该多悲伤,她白叟家年龄已高,我不能再让她为我操心。”
谢蕴点头:“机会未到。”
赵氏名声太好,在旁人眼中,她对继子继女掏心掏肺,祖母不会思疑到她的头上,等冲喜的事情闹开,事情就成心机了。
张嬷嬷说了很多体贴的话,临走前,深深地看了谢萦一眼。
“阿蕴又想找慕王爷合作?”
“祖母疼我,我更不能不孝不义,侯府一年不如一年,再获咎定国公府,处境就更难了,我岂能心安?”
谢晏非常附和。
刻完一个,谢蕴又拿起一块木牌,等刻完赵氏的,窗外红霞满天,已是傍晚。
谢蕴轻声安慰着,但话里话外满是刀子。
谢蕴直视着谢萦的眸子,谢萦被她看得心虚,不敢暴露端倪,只能拿起案上的茶盏,低头抿了一口。
“我没事儿,已经让府医开汤药了,你让祖母别担忧。”
谢蕴放动手里的汤勺,拿帕子按了按唇角:“我也想为本身筹算,可事关侯府出息,有祖母和父亲做主,容不得我想如何就如何。”
谢晏被她的大胆惊了一下,想起前阵子,晋王在礼部观政后,又选了户部,不由眸色微深。
谢萦心头突突地跳。
“祖母最但愿家宅敦睦,大姐姐一心为我筹算,祖母晓得了,也只会赞大姐姐有长姐风采,如何会见怪?”
那些和赵括争少卿之位的太常寺官员,就会像闻到了血腥味的豺狼,猖獗地撕咬赵括。
合作,是各取所需。
她神采顷刻一白,严峻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谢蕴坐在临窗的大案后,手里拿着刻刀,正在木牌上刻着小像,刻完,再用朱砂描上。
谢蕴心口一阵滚烫。
真听了她的馊主张,只怕前脚刚出栖云院,后脚她就跟祖母告状,派人来捉她了。
这话落在谢萦耳中,就是她心生摆荡,自欺欺人。
谢萦这般长于教唆民气,如果宿世的本身,怕是又要让她得逞了。
“您是老夫人的心尖尖,您好,老夫人才气好,老夫人已经叮咛人去百味斋买您爱吃的果脯点心,多吃些甜的,表情好,百病不侵。”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早几日,晚几日,没甚么不同。
阿兄整日与册本为伴,像一块温润的美玉,高雅如兰,君子端方,却为了她,谋算民气。
她要赵家永无宁日,以赵家为刀,陪赵氏渐渐玩。
谢萦:“柔善只会被人踩踏,二mm甘心就这么认命吗?”
谢萦忍不住勾起嘴角,苦口婆心道:“二mm是侯府嫡女,高嫁本就理所该当,就算不嫁给宋二公子,也能嫁进高门世家,二mm真要拿一辈子去赌?这世上没有悔怨药,二mm可要衡量好。”
像谢蕴如许的掌上明珠,被娇惯着长大,生来就比别人更有底气,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骄贵和傲气,如何能够会屈于运气?
谢蕴勾起红唇:“都说水至清则无鱼,但水太浑,会有多少人跟着遭殃?”
她去松风院陪谢晏用晚膳。
“天子脚下,定国公府再短长,还能一手遮天不成?二mm一心为侯府,祖母却全然不顾你是她的亲孙女,舍弃你,捐躯你......”
“祖母那么疼你,再大的气,过个一年半载也都消了,亲祖孙哪有甚么隔夜仇。”
本来,她想着,如果祖母见怪,她就说是谢蕴不想嫁,找她出运营策,但谢蕴这话一出,她有预感,她敢倒置吵嘴,谢蕴就敢跟她撕破脸。
晌午的时候,听到谢萦被禁足在荷香院誊写佛经,谢蕴勾着唇笑了。
谢蕴慢条斯理地喝着燕窝粥,谢萦内心跟猫抓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