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学自言自语的道:“还是得说,太皇太后是宫里的定海神针,有她在,后宫和朝廷里那些蛀虫,谁也翻不起来浪。”
朱由学道:“孙儿已经叫骆思恭措置此事,这些打手奸刁的狠,专会钻律法的缝隙,朕筹办将他们全都抓起来,让他们开矿去,累个几年,等安份了,再放返来做个好百姓。”
太皇太后奇道:“另有甚么事情能让你诧异的?说来哀家听听。”
朱由学点点头,说道:“我娘考虑的全面,如许,你等下拿到银子,将银票换成小额的,太皇太后那就给六万两,皇太后那就给四万两,郭太后和我娘都给三万两吧,其他后宫太妃按旧例给。你这就去办,等你返来,我们就去后宫发钱。”
朱由学立即将打行的事情说一遍,并将锦衣卫的密档拿给太皇太后看。
他主张已定,偶然中往海碗中一瞧,四个红红的一点眏入视线,我去——。朱由学无语了,要不要这么邪?四个一也能掷出来?幸亏自个和骆养性刚才都没有看,不然师出知名,如何好拿骆养性赚来的银子?
太皇太后肝火难平,说道:“开矿几年太便宜他们,孙儿你不妙手软,抓到后,先打烂屁股,起码得让他们晓得短长。”她还觉得朱由学年幼,不晓得重刑服人的事理,是以就给打手们加一顿板子。
“回皇上话,骆养性正在宫内值守,奴婢找人看着呢,跑不了。”贵喜赶紧回道。
贵喜赶紧派人传旨,让骆养性出宫,他本身跟在朱由学身边服侍。
去后宫必定得先去太皇太后那。
朱由学点点头,说道:“曾祖母说的是,不在其位,不晓得其位的难处。就拿孙儿来讲,今个就传闻一件耸人听闻的事情。”
太皇太后经历过多少翻天覆地的大事,此时看了密档也不由老脸生寒,怒道:“好个打行、打手,这是在鱼肉我大明百姓啊,皇上,这事你得管,不能喝采人受屈受糟蹋。”
太皇太后看到银票上的数字,赶紧坐起家来,说道:“孙儿,你拿错银票了,这但是六万两。”
朱由学拿出一沓银票数数,实足四百万两,说道:“骆养性呢?”
朱由学伸手从袖中取出六万两银票,递给太皇太后,说道:“曾祖母,这是您的年例银子,贵喜刚从内库取来,孙儿顺手给您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