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学盯着他,嘿嘿一笑,说道:“你不消一口一个小人的,朕不吃那套,你也是有品级的官,称臣就行。朕批折子有些乏了,你陪朕玩个游戏罢。”
朱由学一笑,说道:“好,你情愿玩就好,贵喜,你拿个海碗来。”
骆养性难堪一笑,说道:“回皇上,因小人过分混闹,家父前些日子降的,还没来得及禀告皇上。”
骆养性赶紧道:“没定见,请皇上先做庄。”他盘算主张,现在还是保命要紧,财帛身外之物,只要人在,只要佛像在,有多少银子他赚不来?
朱由学摇点头,笑道:“那都不刺激,我们来玩打赌,掷骰子会不会?我们来赌大小,多押多赢,少押少赢。”说着从怀里拿出四粒骰子来。
骆养性眨眨眼,谨慎的道:“小人……小人,小人那点钱,……如何称得上大发财,皇上谈笑了。”
骆养性迩来赢利赚到手发软,几近是如在天上云间飘着普通,此时老爹俄然奉告他,骆氏已经在存亡存亡的边沿,顿时将他唬得差点尿裤。
碧环淡淡一笑,说道:“这些话,都是须生常谈,已经说多久了?方才那些东林党人,不是被你一言点醒?他们凡人凭着聪明行事,便可改天换地,我们神人没了那些神力,凭着聪明行事就不能做到吗?”
骆养性恨不能把嘴打烂,一不谨慎就坑爹一把,赶紧道:“皇上曲解,曲解啊,家父的意义是……”
朱由学并不晓得现在已经有一大堆人在算计本身,就算晓得他也不在乎,政治斗争不过是看谁手腕了得,谁拿的牌多。此时他虽孤身一人奋战,但却占驰名份上的上风,并且另有体系做后盾,谁敢挡着他的路,都是死啦死啦的。
骆养性胆战心惊的跪倒在朱由学面前,说道:“锦衣千户骆养性,叩见万岁爷。”
骆养性几近是屁滚尿流的赶来乾清宫的。他老爹骆思恭已经把话都对他说了,就连他此次进宫是做为人质的事情都说了。
骆养性惊得目瞪口呆,不会吧,你一万乘之尊和我打赌?我敢赢你吗?皇上,你不会是想借此来搂钱吧。
朱由学笑道:“我先做庄,骆爱卿没定见吧。”
不过只要平心一想,骆养性就晓得老爹说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