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丕扬擦擦眼泪,说道:“到底是老了,竟有些不能矜持,让诸位见笑。”
纠察御史和礼部官员立即行动起来,他们已经练了一夜,此时恰是建功的时候,全都振抖擞精力,喝道:“按品级排班,查抄仪容。按品级……”
丹陛摆布陈幢节、响节、金节、烛笼、青龙白虎幢、班剑、吾杖、立瓜、卧瓜、仪刀、镫杖、戟、骨朵、朱雀玄武幢等,各三行。
阁臣当头,诸官在后跟着,就如同一条蜿蜒的龙形,向奉天殿行去,一起上两旁俱是执戈执矛执斧的卫士,个个杀杀腾腾摆列门路两旁,威武雄浑,文武百官没有一个敢私语的,都是默不出声的行进,对于八成的官员来讲,这是他们第一次感遭到皇家的严肃,以往没上过朝的官员那些纵论皇家之事,对皇家日趋鄙弃的设法已经悄悄窜改。
上过朝的都晓得乐声第二次,天子就会呈现,是以个个挺胸拔背,静待天子。
满眼望去卫士不计其数,个个重铠在身,到处都是旗号。
至金水桥,诸官站定,要等候鸣鞭,顺挨次过桥。文武官员至此分道,文官走左,武官走右,一进宫门,文武百官立即都被震住,就连李廷机他们这些上过朝的老臣也感到那帝王那煌煌之威,心胸鬼胎的东林一党更是心中惴惴,感觉皇家也并不是软弱可欺的。
诸官方才站定,教坊司便开端吹奏大乐,其音煌煌正正,大音大洪,恰是天子之乐。
跟着此起彼伏喝声,文武百官全都列队站好,让一个个礼部官员检察仪容。
贵喜摇点头,说道:“回皇上,礼法就是如此规定的,翁大人说,此次大朝会过分仓促,是以有很多东西来不及购置,待除夕大朝会,他必然将场面搞得更宏伟。”
礼部一员外郎回翁正春:“大人,各官员除刑部叉出一人外,其他在京官员,悉数到齐。”
翁正春板着脸,点点头,看向远处的内侍羁系事,管事点点头,一扬手,五凤楼上立即敲起鼓,待得敲第三通鼓,翁正春立即道:“各官依此排位,进宫。”
翁正春赶紧递过锦帕,低声道:“孙大人,仪态,仪态。”
只见从宫门至奉天殿前,光是带甲龙旗十二面,分摆布而置,用甲士十二人,北斗旗1、纛一居前,豹尾一居后,俱用甲士三人。
朱由学点点头,要说他不严峻,那是谎话,近五千多人的大场面,要他一人把握,并且其面对的都是老奸巨滑的大臣,他如果不严峻,那就不是人,而是神。
孙丕扬赶紧将帽子拿下一看,公然结错,笑道:“老朽了,竟然结错绳索。”李廷机拿过孙丕扬的官帽,笑道:“我来罢,我也老朽,可绳结打得还行。”
那刑部主事神采惨白,被拖出去时还不断的大呼:“我改,我改,我立即叫家人送来,别拉我出去。”但锦衣卫那管这些,将其远远的拖开,只留下一长串叫声还在回荡。
礼部官员盯着孙丕扬官帽上的绳结打好,这才点点头,喝道:“可。”……
朱由学深吸一口气,对贵喜点点头,贵喜先行出奉天殿,筹办唱朝。
别的不说,就说那两只老虎和两只豹子,另有六头大象,就让统统官员都为之胆战,固然都被铁链锁住,但猛兽之威,还是摄民气神,令人惊骇。
每旗用甲士五人,一人执旗,四人执弓弩。
布旗六十四:门旗、日旗、月旗,青龙、白虎、风、云、雷、雨、江、河、淮、济旗,天马、天禄、白泽、朱雀、玄武等旗,木、火、土、金、水五星旗,五岳旗,熊旗,鸾旗及二十八宿旗,各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