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晓得为何是‘一千个五阶强者’？”
司空尘眼中的寒意垂垂退去，暴露痛苦和烦闷之色，又缓缓跪了下去，道：“教员骂的是，教员爱说甚么便说甚么好了。”
“哈哈，莫非我说错了吗？你们司空家属靠着狗屁法脉统治大陆一千年了，一千年来从未有人能冲破狗屁法脉的监禁而到达范畴。你来莫非不就是想看看老夫是不是也冲破了狗屁法脉吗？现在老夫还被关在这里，天然是没有了。你的目标已经达到，不滚蛋做甚么？”
“唉，痴儿！千古从未有不灭的帝国。就算崇高法脉永久监禁着大陆东部的强者，珊瑚帝国也毕竟会灭亡。珊瑚帝国灭亡时，最痛苦的人就是你，皇族最超卓的人才。”
“教员这是说那里话？”
平台下的白叟叹了口气：“当年的事，实在也不能怪你。我四周游历讲学，讲的却都是那些贵族眼中大逆不道的谈吐。别说是你，就算是陛下，也保不住我和天宗道。你把我囚禁在此处，也算是变相救了我的性命。我本该感激你才是。”
司空尘道：“是。门生明白。届时再来就教教员。”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不知为何，他的面前竟俄然掠过陆离的身影。
这声感喟惊心动魄、悲惨入骨，让司空尘统统的行动都顿住了。邪术空间里刹时堕入一片毫无活力的沉默。
很久，平台下的白叟又道：“你也不必太绝望。如果将来事不成为，起码另有两条路，能够持续司空家属的光荣。不过我现在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也没用的。”
“门生当初不知。现在已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