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咯咯直笑,两人滚在一起,她把酸痛的身材全放在丈夫怀里了,舒畅地说:“相公身上暖暖的,好舒畅。”
不过卫腾飞威名赫赫,现在更是国舅之尊,不至于强抢别人之妻,男人见到貌美惹人爱的女子多看一眼,也是有的。
凌朝风在桌前写信,小晚温馨地在边上磨墨,相公已经奉告她,凌晨的信是唐大人替他从礼部尚书那边拿来的,是卖力朝廷科举的最高官员,但不是甚么威胁试压,只是一份保举信,确保二山能顺利参考。
她爬到凌朝风身上,把他按在床上,两只手一通乱摸,就去扯他的裤腰带,被凌朝风捉停止,问:“干甚么?”
“晚晚。”
“来给你揉揉。”凌朝风把她往床上带,可小晚怕痒,在他身下像泥鳅似的扭来扭去,笑得都累了,最后软软地说,“相公才累呢,还要去好几天,每天跑那么多路,我给你捏捏才是。”
小晚问:“唐大报酬甚么不亲身写信,我听二山说过,唐大人是很大很大的官,几近没人比他更大,还不把阿谁孟知府吓死。”
“那你……”卫腾飞看着小晚,眼中掠过几分无法,但和蔼地笑道,“就是内掌柜了?”
卫腾飞慢悠悠骑马到堆栈前,翻身下来,小晚和张婶早站起来了,他将马鞭丢给亲兵侍卫,徐行走来,笑道:“大中午还没用饭,来店里吃一口,我的侍卫不出去,你们随便做点甚么,我和他们吃一样的。”
提起卫将军,小晚回到车厢里,镇静地对张婶说:“婶子,那女人,是不是就是现在的皇后娘娘?”
小晚捧着他的脸颊:“要一辈子都喜好,一辈子。”
小晚猎奇地问:“那跟着唐大人来的,是不是甚么王爷,或是更大的官。”
凌朝风轻声说:“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