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似烟持续吃绿豆糕,目光定定的,但还是答复了小晚:“天子带我去琴州祭奠先祖,我半路上跑出来的。一起坐马车驴车来的,走了五天。”
“有啊。人来了,在那里?”彪叔往店堂里张望,张婶笑道,“已经去睡了,这孩子总睡不饱似的。”
小晚说:“才过晌午,先头天俄然阴了,瞧着晚些,时候还早呢。”
张婶跑来嗔道:“你如何话这么多,别毛病人家用饭了。”
凌朝风徐行走来,向楼上的人抱拳躬身。
小晚反而奇特:“您不晓得?”
卫似烟笑道:“被你说中了,吓得那些宫女嬷嬷们,动不动就跪了一地,在宫里我已经不说了,刚才不经意地,又说了。”
凌朝风道:“草民凌朝风,是这家堆栈的掌柜,这是内人小晚。”
毕竟,她到现在也不晓得张婶和彪叔的来源,张婶若还在宫里,现在就该是太上贵妃,也是全部大齐国数一数二的尊朱紫物,新皇后见了她,不过是长辈罢了。
“他来做甚么?”卫似烟问,“找你们费事吗?”
七八小我坐了一桌,满桌的饭菜已经吃得差未几,有一人招手结账,与一个身形高挑样貌俊朗的男人谈笑几句,便见那小娘子也来了,站在男人的身边,从客人手里接过银锭子,那一群人便大大咧咧地走了。
卫似烟想了想,天子是如何看她的?她想不起来。
小晚点头:“卫将军就吃了一顿饭,与我家相公说了会儿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