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凌朝风要去邻镇办事,下午就能返来,叮咛霈儿好生把功课做了,明天过节他偷懒没写的字,明天一齐补上。
“要抄这么多遍。”霈儿哭泣着,“娘,我手可疼了。”
“干甚么?”凌朝风晓得,这半天,但是把她憋坏了。
凌朝风嗔道:“明天玩疯了,夜里可别尿裤子,这会儿消停些,不准再说话了。”
“你筹算如何着?”张婶说,“去给人家立个上马威吗,让她晓得文保文娟背后有你有我们撑腰,别叫她虐待了孩子?”
公然一整夜,这小家伙在床上横着转,把亲爹踹了好几脚,做爹的还不敢发作,只能忍着。
夜里,凌朝风去澡房沐浴,小晚把霈儿叫到身边,问他是不是挨打了,打哪儿了,抱着儿子给他揉屁股,直到闻声楼下有动静,霈儿才吃紧忙忙跑归去。
霈儿乃至说:“娘,我们再放一张纸,看看能不能透到第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