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统先生极有眼力地跳过了前一个话尾。“是个好主张,但我感觉这不太可行。”他说,语气里带着不较着的安抚,“就算奎恩同意,人们也会认定是我们逼迫他。这会影响联邦当局的形象。”
给奎恩指定一个尖兵就已经有这么多停滞,更别提杀死他。目睹已经有三个反对――联邦战后特设委员会共有七人――希思科特非常憋气。“我们蒙受了惨痛丧失,莫非还要永久好吃好喝地养着祸首祸首?这也未免太便宜他了!”
“奎恩必须留在我们这里,不管是死是活。”走在通向总统办公室的高拱廊下,白考尔直截了本地表了态。
除了紧握双拳、眼露肝火的希思科特,其他几人都感觉奎恩状况不好,但是按捺剂是不留下伤痕的最好体例。
西维奥对这类隐晦的嘲笑无动于衷,但他不得不承认,维拉斯确切灵敏得可骇,领导才气遭到按捺时也一样。
西维奥没说话。联邦和帝国开战之前,他只和这小我远远见过一次。交际礼节要求尖兵领导在平常交换时必须严格节制本身的感官和精力樊篱,以是他们谁也不晓得两人的信息素高度相容。直到上了疆场,他们的精力触在他们能看到对方之前就撞在一起……
西维奥站住脚,目送白考尔转成分开。然后他望向拱廊侧面,外头明镜般的湖面映着摇摆的日影天光,嘴唇渐渐抿紧。等人消逝后,他拐上了另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