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孀妇住进病院的第二天早晨,我来到了她在玫瑰园的住处,是一套将近两百平米的屋子,遵循现在南京的房价这套屋子起码也要值个四五百万,屋子的装修还是如黑孀妇的那间办公室一样,到处都是粉红色,就连墙壁都无一例外的刷上了粉色,刚出去还真有点不适应,估摸着也只要黑孀妇才会喜好这个风格,只是很可惜,她这辈子或许都不能再住进这里了。
余文风是跟我一起走进房间的,我坐在沙发上单独发着呆,余文风就站在阳台上抽着闷烟,过了一会后,我起家来到那间寝室,一张两米的席梦思大床,上面铺着粉红色的蚕丝被子,乃至另有两个粉色的毛绒玩具摆在枕头上,我几近能感受获得获得,看似风味成熟的黑孀妇实在内心里还是很神驰那种童话王国的,我也很难设想一个在道上混了这么久的女地痞竟然还会有如此童真的时候。
12年10月3号,阴雨。
第二页有一篇日记,不过记录的倒是12年8月15号的事情。
在走出房间的时候,我偶然间看到了放在床头处的一本书,被枕头遮住了大部分,只暴露一个书角,我倒归去把书拿了出来,竟然是一本内行看热烈熟行看门道的《菜根谭》,封面很新,想必黑孀妇应当是方才看没多久,实在这本书对有些人来讲是心灵鸡汤,但也有人会把这本书奉为人生哲学,普通来讲,前者大多都是因为看不懂,而后者大抵都是把这本书给研讨了个通透,就是不晓得黑孀妇到底是属于哪一类的读者。
这是最后一篇日记,今后我不会再写。
赵志远,很好听的一个名字,长得很像他。
估计那一句“我喜好你”,恐怕都把他吓坏了吧?
13年9月1号,晴和。
如果我不幸死了,能有幸看到这本日记的,我但愿你能帮我把阿谁没完成的欲望完成。
孩子们或许需求你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