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鞠问者做了下劈的手势,被审的村民被推到舞台的中心,逼迫跪在地上。
我听不懂,茫然地摇点头。
她说话的口音仿佛不是中国人,可明显白白说的又是汉语。我很惊奇:“你又是谁?”
那些猎头族的男人们提着刀在四周走来走去。
小遂看着我:“哥哥,你帮帮我,我有体例。”她拉着我绕过大火燃烧的房屋,到了村庄前面。
小遂哭的泣不成声。
一个男人拿着长长的猎刀,用刀刃顺着女人的脸颊游走,又渐渐下滑到脖子,女人吓得不敢动,哭的一塌胡涂。
小遂拉着我的手,焦心肠说:“是我妈妈,是我妈妈。”
大火中,这些男人从屋里揪出一个妇女,他们踩着她,用刀子割烂衣服,收回狰狞的笑声。他们拖着这个冒死挣扎的女人,绕到房后,不知做甚么去了。
这些男人一看就是长年行走山间,状若野人,身材本质就跟老猿普通。我这两下子在他们眼里就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