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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浮帝亲身拜访西楼,金銮殿蓬荜生辉啊。”楼景帝笑,睇一眼身侧的顾安竹,”起先不知羌浮帝亲来,接待不周之处,还瞥包涵。”
帝子为质,为国之热诚。
殷嬅感觉,如果说他要借此机遇对西楼下黑手,她还更信一些。
比较在大多数人眼中,当年为质的人,是殷景行,而不是殷嬅。
画像,是“巴斯蒂安”替她画的那幅画像吧?
“呵,别说得这般含混。”殷嬅奇特般沉着下来,“提及来,你不是,不可么?”
那又该有多好?
她也只是殷嬅。
就像在万千位面里,我也仍然能够找到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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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青梅竹马,但三年以后,“殷嬅”返来,萧桓返来。
殿内世人无一拥戴羌浮帝的话,他本身自娱自乐了一会儿,感觉有些无趣,又提了闲事。
顾安竹转眸看殷嬅,见她面上委宛含笑,眼里暖色如刀,微微眯了眼笑了,金棕色眼眸中青金日轮诡谲莫测,每一个眼神都带着深意。
众臣齐聚,拂尘宴席昌大。
当年阿谁晨露普通柔滑的女人,笑起来有弯弯的眉眼,被夺动手中匕首的时候,气鼓鼓的模样朝气勃勃一一那样的殷嬅,曾对他笑如东风,也曾对他娇嗔嬉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