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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说,“刚到江城时,实在我也有点悲观的,毕竟从权力核心被踢出来的滋味并好受。眼看临门一脚却功败垂成,”她笑了一下,“但现在,我却感觉来江城没甚么不好,你成熟了,找到了实在的目标,即便仍然想要得到产业,但也不需求再卑躬屈膝,这很好,很棒,真的,我感觉很高傲。”抬眼,与他四目相对,“敬爱的,即便将来得不到程氏,我也会以你为荣。”
“晓得啦,带领。”程致刚洗完澡,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这会儿他把下巴搭在她肩上,苗条有力的手臂从前面穿过,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胸前的绵软,嘴唇含住莹白的耳廓,舌尖在上面留下一点点水渍。
许宁忍着上面的不适,睇她一眼,懒洋洋的摆摆手,“你飞秘密赶不上了,我没事。”
许宁有些含混的嘤咛一声,程致悄悄拍着她的背,“时候还早,再睡一会儿。”他的声音温和的像是一汪春水,性感嘶哑,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与温情。
许宁眉头微蹙,想要抬手拍开,肩上的薄被是以下滑,暴露充满红痕的锁骨与山峦,程致眼神暗了暗,内心冷静和女盆友说了声对不起,身下却毫不踌躇的顺着仍然湿滑的甬/道再次探了出来。
人都有劣根性,踩低捧高是本性。之前阿宁跟着他有多受谛视,在风波来袭时,她遭到的嘲笑就有多激烈。
许宁睨他一眼,“也别太叫真,做人留一线,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