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着自责。”叶衾寒打断陈少冲。“不是要开屠魔会吗?其他各派的人呢?”
叶衾寒眉头舒展,这十八人用死站到底描述再合适不过。幸亏吕名桀八年中只驯养出了这十八人,不然他具有几千个如许的人,定会去直接兼并其他门派,那样免不得使无辜的人受难。
叶衾寒同良若风相视大笑,若真能不死,他们两之间另有一场决斗。那一场决斗叶衾寒和良若风一样,都是怀有等候的镇静,心中又有些忐忑,风趣的事情谁不镇静?没掌控的事情又有谁不会忐忑?
叶衾寒一口气喝干了一壶酒,朗声道:“谢飞鹏,我和良若风死不了的话,你又能分开这里,再见面的话你还会杀我们吗?”
“那你为甚么到这里来等我们?”这是良若风向陈少冲所问,他已经明白面前人就是昔年同本身叔叔数度比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