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本来已经都快昏死畴昔了,可横窝疯狗一蹿出来,钉子当即精力一振,一咬牙,手一伸将掉落在地上的尖刀又抓了起来,用刀尖一撑,硬生生又站了起来,手一甩,将尖刀上的血迹甩去,往嘴里一放,一口咬住刀身,双手一翻,将身上衬衫脱下,暴露一身精干的肌肉来,把衬衫往腰间一缠,在腹部打了个活结,生生压住腹部的刀口,不让肠子流淌出来,然后才将尖刀抓在手中,渐渐挺直了腰杆。
横窝疯狗之以是敢这么放肆,就是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钉籽实际上已经是强弩之末端,别说跟他脱手了,只怕再撑一会本身就倒下了,以是他底子就不怕,如果平常瞥见钉子,估计尿都能吓出来,那里敢跟钉子说这么硬气的话。
钉子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他当然熟谙横窝疯狗,也晓得这孙子是个神经病,看他那猖獗的模样,虐杀猫的事应当是真的,如果在之前,钉子碰到这类人渣,必然会毫不踌躇的就杀了,留他多活一天,就多一天的祸害,可恰好现在他身受重伤,刚才从空中站起来站直了腰杆,浑身高低的伤口一起发作,当真疼不欲生,别说杀人了,估计再次挥刀的力量都没有了。
前面的话还没说出来,钉子已经冷冷的出声了:“在我的眼里,你只不过是一条狗,还是条疯狗,没资格跟我提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