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刹时,齐安安跟江离歌的样貌完整堆叠,那一模一样的神情,令季少卿的脑海里蓦地出现出那日在别墅中,江离歌哭着跪倒在他面前诘责为甚么的画面。
本觉得季少卿会回绝,熟料他竟然点头应允了:“假期当然能够有,但要陪我去插手此次酒会,插手以后,你想放多久都行。”
在山间别墅疗养了一个月后,季少卿的胃病终究有所好转,胃痛也被压抑下去,可他却仍旧表示出一副病人的模样,对峙不肯让齐安安搬走。
“呵……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季少卿调侃的笑声从齐安安的耳边传来。
“哼,好一个认清真脸孔,如果我说,我早就晓得呢?”
“你说的对。”季少卿仿佛是俄然大彻大悟。
说完这句话,男人独自回身,尽力节制着本身不要再转头。
齐安安又气又怒,可也不能当众拂袖拜别,只好忍气吞声地坐等酒会结束。
竟然是祁俊!
心口密密麻麻的痛苦让季少卿的呼吸都变得艰巨起来,他死死地咬住了唇,殷红的鲜血顺着分裂的唇瓣流淌出来,他却恍若未觉。
本来他这好笑的固执,从离歌分开的那一天起,就成了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