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我不怪他,少店主迟早要脱手,只是借着由头发作罢了。至于他是不是用心的,呵……”黄详沙哑一笑,“为父有些倦了,你且先回房吧。”
绯衣少女闻言,转头望向门外,泣不成声。
那年青人在此时走了出去,与少女对视一眼,咬咬牙道:“掌柜的,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船上是待不下去了,下回泊岸时我们便走吧,不过别怕。”黄详温声道:“为父这些年存下的银子充足保持生存,你之前过的甚么日子,今后也能过甚么日子。”
“你不是船上的人,少店主也找不到你费事。”他弥补了一句。
那少店主也兴趣勃勃的,这时倒是放下了架子,就像浅显赌徒那样扯着嗓子嘶喊。
“趋利避祸,人之常情罢了。多谢少侠搀扶,我伤好了些,本身走吧。”黄详苦笑一声,走入酒楼里间,在门口转头对李长安道:“少侠能够出去吃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