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有假!”曹老夫瞪大了眼睛,“官差都把这围起来了,另有甚么假不假的?”
“李长安……”
以铜印变更淮安城龙气,龙气弹压之下,妖邪昂首,罪过伏法,以正大承国法。
顾风坐在快意巷边上的茶棚里,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下这三个字。
顾风愣了愣:“你是说……”
关于修行法门,他至今独一打仗过的就是《三阴引气诀》,在两月前他还不熟谙白忘机的时候,还只晓得修行法门的另一个称呼——邪术。
看得出神,正欲持续,俄然间,心头好似被暖流淹没,浑身寒毛炸起,一股浩大的威压感不知从那边来临,让他直欲堵塞。
在他看到严烜之时,就明白了这压力的来源是严烜之手中的那一枚铜印,这铜印顶端系有墨绶,下方蘸满朱泥,恰是是淮安县城的城印,也是七品县令严烜之统御一城的凭依。
大承国独占西岐之地,江山千万里,周遭无边,淮安城在此中连弹丸之地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一点针尖罢了,但道门的兴衰,却都系在这针尖上。
有官差小声说:“好胆气,上回严大人动用官印还是八年前,那酒后怒杀五人的轰隆拳郑豪在城印弹压之下也是狼狈非常,这小子遍体鳞伤,竟还能走路。”
“我本身会走。”
远处,顾风见李长安被官差带走,疑虑道:“按说以昨夜那白衣人的修为,要提早带这此人逃脱并不难,为何他却没有?现在这李长安落入官府手中,除非那白衣人敢冒着被龙气反噬的伤害脱手,但一城龙气的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