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是‘赤血剑’?”他环顾着身披赤甲的先登营世人,冷冷发问。
“那你说,如何才肯与我比试?”李彦气呼呼的问。
顾寒转头瞧了他一眼,浑然未觉的持续喝酒。
李彦傲然道:“没错。”
李彦双目圆睁,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儿后才怒道:“不可,名头哪有让的,当然是要靠气力来拿,以是明天你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
“猖獗!”
顾寒说完,将一叠厚厚的银票拍在桌上,每一张都是万两面额,共有十数张。
…………
“我……”李彦一时无言以对,对方附属于镇蛮军,不说身居何职,即便是个小小的兵卒,他也没有任何体例,莫非还真把刀架在别人脖子上,硬逼着比试吗?
这一次,先登营世人倒是都有了反应,齐齐望向少年,有人点头感喟,有人悄声嘀咕,随后大部分人还是转头持续喝酒,少部分人则猎奇的看着少年,想晓得他待会还会做些甚么,另有人大声朝楼下叫道:“掌柜,有人劈烂了你的桌子。”
“我乐意如此。”李彦道。
“没错,你这厮如此放肆,是想挑起两派反面?”
少年身后的几名火伴面色大变,厉声叫道:
面对如此状况,少年怒了。
“那只是你觉得的好处,我要你服我何为?又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银两使。”顾寒循循善诱。
少年大怒,长刀再次出鞘,正想要搅了这顿酒宴,给他们点色彩瞧瞧,身子还未跃出,一道高大身影俄然现于身前,眉头深锁,面色阴沉,恰是林长。
付巧仙究竟买了几处铺面几座房屋,顾寒不晓得,也没问,只是隔一两天就会听营里的女人们说,秋水阁又有哪家新店放开张、卖的是甚么、买卖有多好之类。
客气过后,顾寒领着世人来到二楼,占了大堂近半的桌子,好酒好菜任上,谪仙也被于庆卓拉了过来,这家伙只要不讲故事,倒是不会突发“话唠症”,反而在胡侃瞎掰等方面颇具功力,口沫一顿横飞下来,不止将于庆卓几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就连旁桌的女人们,也不时投来了猎奇的目光。
而每当谪仙心痒难耐,想要说两个故事解解馋时,世人便顾摆布而言他,毫无逻辑毫无事理的将话题转移,这让他又懊丧又高兴,不住跟于庆卓念叨着人生得一知己是多么可贵。
少年面露游移,他初元境前期修为,对上铸体境中期的林长,并非没有取胜的掌控,却摄于林长骇人的气势,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连顾寒在内,世人纷繁将目光转了过来,这少年竟不是玩家!难怪……难怪如此飞扬放肆,目中无人!这个春秋段的玩家,可没有“脑残”到这类程度的。
凡是少年心性者,莫不是心高气傲最好面子,这个看上去就带着不成一世气势的少年,明显也是此类,他蹭的一声拔脱手中长刀,刀芒闪烁而过,中间一张八仙桌顿时裂为两半,断口整齐光滑,空中涓滴未损,力道把握得非常精美。
少年这时才想起对方“镇蛮军”的身份,神采微微一白,冷哼道:“我乃水秀山庄嫡传弟子,你有胆动我一下尝尝?”
休帅没说话,他们可不敢擅作主张。
傲气少年一怔,不肯定的问:“赤血剑子休?”
李彦双目一亮:“那我们就赌个彩头,你如果能赢我,我便给你三千两白银。”
顾寒点头轻笑:“三千两白银还不敷我一顿饭钱,也美意义拿来做彩头,你们水秀山庄还真是小家子气,如许吧,我跟你赌十万两白银,你要能赢我,十万两白银我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