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巧不巧,他这段话被下值路过的几个官员闻声了——
这一问正中下怀,令仪却不动声色隧道:“儿臣觉得该擢升有功之人,以示父皇皇恩浩大,奖惩有度。”
她转头去看,息何漫不经心肠在提壶添茶,“殿下如果信的话,那便不要回房,也不要随便走动,让侍女先行归去,并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彻夜歇在臣这里。”
那少年就是玉哥儿,待令仪的情感稍稍平复过来以后,她让陈璋将玉哥儿带了过来,少年明显还处于崩溃的情感当中,看到令仪时惶恐失措地跪在地上向她叩首,“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令仪没发觉东阳神采有异,还对她叮咛道:“直接回你房中,离孤的寝房远一些。”
内里的人也发觉到了她的到来,缓缓地撩起了帘帐,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衣角,那只手纤细白净,但却不是如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