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程霖不晓得我的实在“病情”。我对他翻了个白眼,“我都‘病’了一个多礼拜了,你到现在碰上了才这么不痛不痒地问候一句,不感觉有点太没诚意么?”
这段时候我安放心心肠在家里歇息,如果说除了自家的小日子以外我还存眷着其他甚么事的话,大抵就是徐洛西那件事的后续停顿了。
我刚回到飞娱上班的头一天,公司就安排我和徐洛西一起去录一段音,说是为了鼓吹甚么的。她上回就这么直接抢了我的约会,并且另有把我的角色直接抢去的能够,但在见面的时候,她竟然也大言不惭,仿佛一点惭愧都没有的模样。
她没闻声我再叫了,大抵是因为我已经走了。过了大抵两三分钟,她才从内里出来,手里拿动手包。她平时仿佛也没有包不离身的风俗,统共灌音棚里就我和她,另有灌音师和一个助理,四小我,一点随身小物品底子没有需求这么严峻地随身带着。而在她瞥见我还站在洗手间的门口等着她的时候,不知如何的,一下子就很严峻的模样,手里的小包都差点掉到地上。
“筹算最后一遍呢,看你这么长时候没出来,怕你身材不舒畅,以是我来看看。”我随口扯谈了个来由,却在不断地高低打量她,试图从她身上发明甚么端倪。
我忍不住小声问道:“我如何感觉徐洛西明天跟嗑药了似的,她是不是……”
因为对外宣称的“阑尾炎手术”才畴昔几天时候,公司也很共同的,没给我这个“病人”安排太多事情。因为灌音的事情弄得挺累的了,我就直接到程公子办公室去歇着去了。